岑希城下樓就往陸庭爵方向看去,兩人臉色慘白虛弱悽慘的面容映入眼簾。

除去煞白的臉,表面上看不出太大的差別,依舊站的筆直腰腹部沒有一絲彎曲。

並且正在挨訓,剛開門聽見了那絮絮叨叨帶著恐嚇的訓斥。

“一天天的我看你們是真的膽大包天了。”

“要是在有下次腿給你們打斷了,我看你們牛啊。”

“助紂為虐說的就是你們,到後面出事了你們就知道錯了。”

“你們應該慶幸綿綿這次是真沒什麼事身體還好了點,不然別以為我會這樣就放過你們了。”

“聽不得一點好是不是,隨便說兩句就屁顛屁顛的喪失辨別能力了?腦子呢?”

司綿綿帶著人下來更不開心了,這最後一句可別就是說給她聽的嗎?

帶著怨氣瞪著他,埋怨到吃人的語氣。“大哥!”

“你在這樣我真不理你啊。”

司青皺著眉忍下還沒說完的話,繼續瞪著那兩人沉默著。

江一樂在旁邊看著冷笑,搞得這個家誰不偏心不偏袒似的,自己能有多厲害。

看向下來人禮貌的問候。“各位請坐,我們今天來的唐突各位見諒。”

“我在家排行老四,那位脾氣最大的是老大,都是綿綿的哥哥。”

“各位也別見怪我們沒有不讓綿綿回來的意思,我們尊重綿綿的決定。”

“只是她不經過商量就偷跑還出事了,綿綿的身體從小就不好,所以格外的擔憂些。”

岑家軍看向阮賢一眼才開口,看向面前這個斯文高貴的男人。

笑容和藹,看向司綿綿的目光更是寵溺。

“這個我們都理解的,你們和綿綿生活了這麼久我們肯定無條件相信你的。”

“也是綿綿這孩子鬧騰,多虧你們這麼多年的照顧了,是我們該謝謝你。”

江一樂嘴邊依舊掛著笑意,但很明顯這個笑泛著寒冷,透骨的寒。

“沒什麼謝不謝謝的,綿綿是我們的妹妹,這是應該的。”

司綿綿皺眉,這麼多年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嗎。

甚至他們皺眉或者是看著什麼東西就知道想的大概是什麼了。

無奈的過去拉住江一樂撒嬌。“四哥,你別這樣嚇到他們了。”

拉開他悄悄的維護著他們。“他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老是拿你想的那些往他們身上按。“

“四哥好不好,岑爸他們人很好的,你相處相處就知道了。”

江一樂眼神瞥了眼他們也只能無奈的嘆氣,伸手摸摸她的腦袋沒捨得反駁她。

“知道了知道了,你四哥我還在生氣,現在這樣可很不錯了。”

“你倒是挑剔的啊。”

司綿綿傲嬌的挽著他胳膊晃著,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人聽著就生不起氣來。

“不會,四哥不會生我氣的,而且這事本來確實是不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