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沛然覺得自己不管怎麼想,這都是枉然了。

…………

當天晚上,賀言烈回到家還和池舒提到了今天中午見到冷沛然的事情。

“冷沛然?她不是出國了嗎?”

池舒很是好奇,覺得特別的奇怪。

這怎麼可能啊?

“可能有事多疑回來一趟的吧,明天她就又走了。”

聽到這個話,池舒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她和你說了什麼啊?”

賀言烈勾了勾唇,一隻手圈住她的小蠻腰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裡面。

池舒一愣,這家夥幹什麼呢?

突然就沒有正經了。

“吃醋?”

池舒:……

“才沒有,我就是隨便問一句而已,你不說就算了唄。”

切。

賀言烈搖了搖頭。

“我正好臨時有個任務在路上碰見她的,她邀請我吃午飯,可是任務在身,我拒絕了。”

啊……

是任務在身才拒絕的呀。

池舒就知道,賀言烈這個人吧,固執死板沒有什麼彎彎繞繞的想法。

“我就說那麼奇怪的,你竟然有空在外面還偶遇冷沛然,不過那個冷沛然也挺可憐的。”

池舒想了想她的遭遇,覺得她真的是一個讓人同情的人。

“可憐?”

“是啊,當初她發生了很多不幸的事情,很讓人同情的,現在還背井離鄉。”

“背井離鄉?是活該吧,誰讓她……”

“我倒是覺得,冷沛然不像是會殺人的人。”

賀言烈伸手摸了摸池舒的腦袋。

他見過太多醜陋的臉龐,見過太多太多看上去不像是壞人的人做著慘絕人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