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儒看了眼張三,見他神色堅毅,早已擺出了拳架,於是拿出書院的玉牌掛在腰間,而後喊道:“不曾拿你東西,你要是鐵了心與我們過不去,事後自有書院為我報仇。”

段勍見許雲儒拿出了書院弟子的玉牌,不由一愣,笑道:“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還有條小蛇?書院弟子與妖獸為伍,同冥府勾結,這罪過可不小,就算我殺了你,書院也不會說什麼的。”

君子易處,小人難防。本以為許雲儒是冥府的人,段勍還有所顧忌冥府的報復,可見他現在又亮出了書院的身份,段勍也就稍稍鬆了口氣,畢竟與冥府比起來,書院多少還能講些道理。

莊老隨即提醒段勍道:“事情有些複雜了,咱們還是辦完事趕緊走的好。”

許雲儒如今身份錯綜複雜,段勍也深知其中利害,於是點頭道:“明白”,說完便提劍一躍而起,長劍直刺許雲儒眉心。

許雲儒雖不會什麼精妙刀法,提刀也只是為了避免與對手肉身互博,從而引起心中的嗜血念頭,但看見段勍朝他刺來,提刀避閃還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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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噹噹,一陣刀劍相交過後,倆人互換幾招,心裡都對彼此的實力有了大致的瞭解。

段勍的劍,瀟灑凌厲,不負劍修之名,反觀許雲儒的應對,則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一直不曾說話的葉小雪,此時出言說道:“他不是你對手,快拿了東西,咱們好回柳葉洲。”

段勍也不答話,只是提劍再次向許雲儒刺去,一時間劍光閃動,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死死地將許雲儒籠罩在內,要不是許雲儒仗著手中橫刀品秩不低,身上早就掛了彩。

張三在一旁看得心急,卻不敢貿然前去搭救,思來想去就要讓玉煙前去幫忙,可是當他看見玉煙和莊老正對峙著,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電光火石間,段勍的劍越發兇猛,看似劍尖上刺下挑,飄忽不定,實際上劍氣一直籠罩著許雲儒,不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

劍越來越快,許雲儒應付起來也越發吃力。

段勍瞅准許雲儒橫刀回防不急,一劍刺出直奔許雲儒心口,許雲儒躲閃不及只好提刀去擋,哪料段勍手腕一擰,劍尖迴轉橫削一個來回。

許雲儒眼疾手快,雖然硬生生躲開了劍刃,但肋下仍是被劍氣劃出兩道血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許雲儒奮力揮出一刀,劈中段勍的劍身,隨之借力退開數步,心想:“此人不愧是劍修,只是劍招便已如此凌兇狠,要是我再不創造點機會出來,怕是沒有一絲逃走的機會了”,隨即將橫刀往地上一插,不顧肋下流血不止,立即擺出一個拳架的起手勢來。

段勍笑了笑,正要提劍再起,只聽莊老衝著不遠處的樹林喝道:“什麼人!”,一言既出,段勍連忙止住了身形,許雲儒趁機提起橫刀退到玉煙身旁。

兩撥人皆是順著莊老的目光看去,只見不遠處的樹稍中,有一人正挑著一副擔子在樹枝間跳躍而來,嘴裡嘀咕著:“真是晦氣,剛來就被發現了,看來這黃雀是當不成了。”

待到這人走的近了,許雲儒不禁心頭一震,內心幾乎絕望,心中有吐不盡的苦水:“真是雪上加霜,來者不善啊。早先就發現這人不對勁,還真跟來了,難道他也是衝著玉煙來的?那他又是怎麼察覺到玉煙的存在呢?”

張三見了這人,驚訝道:“是你!炒糖栗子的。”

挑著擔子而來的人,正是先前白石城的貨郎,他將擔子放於地上後,笑嘻嘻地問道:“傻站著看人打架多沒意思,紅棗、瓜子、小糖人,白果、花生、糖栗子,好吃不貴,諸位要不要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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