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儒本想著順其自然,等修為上來,記憶自然就恢復了。

如今既然遇見了故人,先聽他講講自己以前的事,倒也不錯。

鐵匠鋪的老人在弟子的催促下,由周行道人陪同,將梅花林大致看了一遍,這才離去。

期間,周行道人還回了趟屋內,見屋內東西都還在,也是鬆了口氣。

周行道人將一行四人送出松林,隨即封閉了小天地的入口,隨後獨自返回山坡上,望著那十一株被毀的梅樹,沉默良久。

十一株梅樹,大半都是枝椏折斷,只有少許幾顆被連根推倒,因此對周行道人本身的影響,倒也算不上有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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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沉默之後,周行道人看了眼腳邊下場悽慘的侍女,猛地一腳踩了上去,將那雪白的皮毛,連同血肉一起碾碎,使之深深地沒入了泥土之中。

就在周行道人抬腳離去時,兩個寸於高的小童子,從泥土中冒了出來,倆人身披梅花花瓣,合力舉著顆妖丹,飛快地奔向周行道人。

松林外,四人並沒有選擇御風而回,老人獨自在前默默領路,身後三個年輕人並肩而行。

許雲儒開口問道:“方才只賠償了梅花林的損失,那人對於我們打殺了他的侍女,卻隻字未提,這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年輕人轉頭笑道:“怎麼?你還想貼著臉去給人家送溫暖啊?那你是打算賠償些錢財呢,還是再去給他找個小妖補上?”

許雲儒知道年輕人是在笑話自己,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總覺得不放心。”

年輕人看了眼許雲儒,說道:“你小子還是這麼死心眼!放心吧,除了大荒洲之外,妖族基本都沒什麼地位的,即使修煉到了上三境,地位也沒高出多少。”

張三疑惑道:“在赤龍洲時,我也沒覺得啊?”

年輕人解釋道:“赤龍洲算是人族各大洲內,對妖族打壓最少的,但也沒好到哪裡去,你沒看出來,只是因為你的境界不夠,接觸不到那個層面的事。”

張三不服氣道:“我馬上就是二境修士了,我家公子還是中三境呢,你啥境界啊?”

對於修行之人來說,境界、功法就如同女子的年紀、體重一樣,不能輕易出言詢問,所以許雲儒趕緊制止了張三,向年輕人歉意一笑。

年輕人一手勾住許雲儒的脖子,朝自己扯了扯,貼近後笑道:“就衝你給大爺我笑了一個,我便告訴他吧,我現在的境界,還是比你高一點點的。”

張三見兩人親暱的模樣,心裡不由自問:“要是讓我替公子擋刀擋劍,這容易啊,可要是擋有斷袖之癖的人,我該如何是好?”

張三很是惆悵。

許雲儒被年輕男子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有些不適應,趕緊轉移話題道:“還沒請教你如何稱呼呢?”

年輕男子道:“不用這麼客氣的,咱們雖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明白不?”

他鄉遇故知,這本就是值得高興的事,更何況許雲儒還是個失憶之人。

許雲儒由衷地衝男子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或許就是最好的應答。

這時,年輕男子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仰起頭來,儘量讓自己露給張三和許雲儒的側臉,顯得英俊,自我介紹道:“風玉堂!玉樹臨風的風,溫潤如玉的玉,儀表堂堂的堂。”

不等張三出言鄙視,風玉堂又道:“我習慣了低調,所以稱呼我為阿玉即可,還和以前一樣吧。”

許雲儒聽完,連忙說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我就不多說了”,接著指向張三介紹到:“這是我朋友,張三!”

阿玉聽完隨口問了句:“李四何在?”

哪想張三理直氣壯道:“李四是我爹,我隨娘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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