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莞一聽這麼明擺著的事楚天澤竟還不承認,不由臉一皺更是惱了。嗔了眼楚天澤,官莞怨道:“難道嬪妾還敢拿這種事冤枉皇上不成?”官莞說著委屈地癟了癟嘴,“嬪妾都出聲兩次了,皇上壓根兒就沒理過嬪妾……”

楚天澤一聽官莞這話,更是覺得心虛了,幾乎已經信了官莞的話,看來自己該真是不自知地忽略了這小女人了。楚天澤暗罵自己怎的會犯這樣的錯誤,竟是和一個楞頭小子似的猴急!看著官莞此刻委屈憋悶的模樣,楚天澤有些內疚了。只是楚天澤難免有些好奇官莞當時到底是說了什麼話,楚天澤想著一會兒按著程度輕重哄哄官莞或是乾脆賠個不是。

“好了,不難過了,是朕疏忽了,朕保證下次一定注意。”輕輕撫去官莞面上的淚痕,楚天澤方才繼續問道,“你說說你方才是怎麼阻止朕的,朕好好反省反省。”

官莞聽著楚天澤這認錯態度還不錯,雖然心下仍舊有些惱他,但也覺得自己不該太過小肚雞腸。並且,這些問題和楚天澤說一說,他往後能注意一些也是好的。於是微頓了頓,官莞還是同楚天澤說了:“皇上,您那會兒難道就沒有聽到嬪妾喊了你好幾聲嗎?”官莞說著癟了癟嘴,“總之您就是沒搭理嬪妾,連喬都沒瞧嬪妾一眼!”

聽著官莞的控訴,楚天澤足足怔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後,楚天澤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官莞問道:“你別告訴朕,你說的你出聲阻止朕就是指的你喚朕的那兩聲?”

官莞不明白自己都說得那般清楚了,楚天澤為何還明知故問。雖然不解,官莞還是實事求是地點了點頭:“是的。”

楚天澤看著官莞此刻還一臉嚴肅地看著他滿是不滿的模樣,一時竟是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了。最後,和官莞對視了半晌後,楚天澤還是不由輕笑著捏了捏換完的臉頰,無奈道:“朕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單純還是傻了。”

聞言,官莞眉頭不由微微蹙起。明明是她不高興地控訴的,怎的這會兒這男人竟是又調侃起她傻來了?官莞一臉鬱悶地嗔了眼楚天澤,撇了撇嘴道:“嬪妾哪兒傻了!皇上不能因為心虛就轉移話題逗弄嬪妾啊!”

“朕有什麼可心虛的?”楚天澤這回知道事情真相了,底氣瞬間也足了不少。他就說他怎麼可能在官莞不願意的情況下還一點未察覺地自顧著自己的事,那是楞頭小子才幹得出的事!

官莞聽著楚天澤這般強詞奪理,不由又氣又急,不滿地看著楚天澤道:“皇上方才不是都承認是自己的問題了嗎?怎的這會兒又理直氣壯地耍起賴來了!”

想到之前自己受官莞誤導而傻乎乎地真以為自己做了傷官莞心的事,楚天澤此刻嘴角不由輕抽了抽。尤其官莞此刻還說他理直氣壯地耍賴,楚天澤覺得自己要是不和官莞說清楚,這小女人指不定心裡還會怎麼編排、怨怪自己呢!

於是,楚天澤無奈地抬眸看了眼官莞,沉聲道:“朕方才也是受了你個小女人的誤導,是以才誤以為自己真忽略了你。”

“什麼誤導、誤以為?”官莞抓到了楚天澤話中的關鍵字,此刻狐疑地望向楚天澤問道。官莞覺得這八成是楚天澤在推卸責任。

“傻女人,你怎麼會認為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尤其已經進行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喚兩聲朕就是表示不願意、不想的意思?”楚天澤對於官莞在這方面的空白,隱隱高興些但也挺是無奈。

官莞聽著楚天澤這話,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也沒聽出什麼太多端倪,她到目前為止還認為楚天澤是在為自己強行辯解。於是官莞緊接著又問楚天澤道:“難道不是那個意思嗎?”

楚天澤見官莞竟是還沒開竅,無奈地輕搖了搖頭。他倒是想一下子把話給官莞說明白了,只是一想到這小女人容易害羞尷尬,楚天澤還是選擇慢慢來。是以,楚天澤此刻也只能繼續解釋了。不過這回開口,楚天澤卻沒有直接說,而是附到了官莞耳際低喃道:“你知不知道男人與女人在行雲雨之歡時,通常會說些什麼?”

官莞一聽楚天澤這話,不由臉頰瞬間飛紅。嗔了眼楚天澤,官莞又羞又惱地急道:“皇上怎的這麼不正經!明明是要和嬪妾解釋的……”

楚天澤看著官莞這般面頰泛紅的羞惱模樣,心底莫名還挺愉快的,輕咳了聲,楚天澤佯裝嚴肅道:“朕就是想不正經也不敢外你還不高興的時候不正經啊!傻女人,朕這正是在同你解釋呢!”

官莞一臉狐疑地望著楚天澤,這樣不正經的話和那解釋有什麼關係?

楚天澤見官莞如此不信任自己,也不惱,只是又重複問了一遍:“傻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回答朕。”

官莞雖惱於楚天澤的不正經,可也耐不住他這麼逼人,於是最終還是乖乖地搖了搖頭,只不過心裡又是把楚天澤一通暗罵。

“朕就知道你不知道!來,朕告訴你。”楚天澤說著悶笑著在官莞耳邊低聲道,“雲雨著情到濃處時,自然少不得會情不自禁地說些話助興,這喚對方名字多代表著情動了。你說朕那時聽到你嬌聲喚著朕,自然是更熱血沸騰了,哪裡還能想到你是因為不願意……”

“皇上,您別說了……”官莞聽著楚天澤在自己耳畔講這些話,臉都燒得厲害,哪裡好意思外聽下去?也根本沒心思去思考楚天澤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只知道自己此刻實在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見人了。

楚天澤知道官莞這是又不好意思了,忍不住輕笑道:“傻女人,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倒是你連這都不懂,未免也太過單純了一些……”

官莞聽著楚天澤這狀似安撫的話,一點沒覺得自己被安慰到,反倒是更鬱悶了:“嬪妾自然是沒有皇上的經驗,也不必別的妃嬪懂情趣。皇上若是嫌棄,嬪妾也沒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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