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裕的眸中閃過一絲不耐,對翁姚這副模樣感到十分鄙夷,“咳咳,好了,吃飯的時候就別談那個女人了!真掃興!”

翁姚朝他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又囉嗦了,讓你們聽了一些無聊的事情。”

負緋瑤夾起一根蔬菜放在了爵裡碗裡,轉而夾走他裡面的肉,與此同時還不忘回翁姚一句:“不會。我很喜歡聽別人講故事。”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翁裕放下碗筷後,便匆匆走出了飯廳,似是要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翁姚則繼續保持著他友好的待客之道,“付小姐,既然今天沒什麼收獲的話,我也不耽誤你們下午寶貴的時間了,你們可以明天再過來看看。”

“嗯,好。”

~~

另一邊。

獨自守著黃泉酒館的阿柴,看著酒客走了一批又批,只是那位從上午就來到酒館內,且穿裹嚴實的男客人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一直沒有起身的跡象,偶爾喝一口那一小壇桃花酒,繼續一聲不吭地坐在原位。

看樣子好像是在等人,但又不是特別像。

“該不會是在想著要怎麼搶劫吧?”

阿柴站在櫃臺旁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目光漸漸變得戒備。

待到店內的酒客只剩下一位中年男子沉浸在品嘗酒的世界中,那個男人突然開口說了一句:“這酒館裡就只有你在打理麼?”

阿柴的心不禁漏了一拍。

來了,要來試探他待會有沒有機會反抗。

“當,當然不止我了!”

得到回答,男人微揚尾調,“是麼?那其他人呢?”

阿柴斂起緊張的神色,幽幽回答道:“他們當然有別的事情要做了,所以櫃臺由我來看著就行。”

“在後廚釀酒?”

面對他的追問,阿柴的臉上泛起不耐的神色,“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那麼詳細?”

話剛落下,正好有三位年輕女子嘻嘻哈哈走了進去。

她們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其中一人看向櫃臺的阿柴,“你好,來三杯桃花酒就好了。”

“好的!請稍等。”

阿柴心裡重重鬆了口氣。

還好剛好有顧客進來,不然這樣下去,他感覺那個男人會直接沖到後廚看看到底有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下次他一定要和爵裡交換一下,不然他單獨留下看店還要膽戰心驚的,實在太考驗心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