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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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竹低頭在簡喻的腰窩上親了兩下,親暱地安撫他,”慢不了,簡喻,我慢不下來,也不想再慢。”
他慢過一次,這一慢,就是七年。
簡喻被他幹得目光渙散,眼角都逼出淚光,根本沒多餘的精力去聽出謝君竹的話外音。
謝君竹也並不在意簡喻此時聽不聽得懂,很多年前的事情,真怨不得任何人,沒有一個人有錯。他不會像怨婦一樣把這點陰差陽錯掛在嘴邊去跟簡喻討要什麼。謝君竹可以瞞得住七年,他也可以一輩子不說。
但謝君竹不會再放開簡喻,一步也不讓。
他伸出右手繞過簡喻的身體牽起了簡喻的左手帶到簡喻的右胯處,抵住明顯突出的胯骨,左手也掐住簡喻的腰,赤紅著眼睛緊緊盯著了身下的人,猛地擺胯挺腰,狠狠地把自己釘死進簡喻的身體深處。
讓簡喻的裡裡外外沾滿了他的痕跡。
謝君竹不為昭告天下,他只為了告訴自己,理直氣壯地,簡喻是他的。
最後,簡喻額頭抵著後座,帶著明顯的哭腔狠狠嗚咽一聲,被謝君竹硬生生地操射了。
同時,謝君竹也低吼一聲,射進了簡喻的身體裡。
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打在簡喻的後穴深處,異物的侵襲感以及黏膩的難耐感讓簡喻嘶啞地呻吟著往前爬,想躲開。可一把被謝君竹攥住腳踝,撈住腰又給拽了回來,死死按在自己胯上。
謝君竹的聲音沉到低啞,含著正在射精的舒服,哄他,”乖,大寶兒別動,讓我射完。”
簡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謝君竹留下的吻痕,大腿打著顫,帶著哭腔低低喘哼著。任由謝君竹痛痛快快地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在身體深處。
謝君竹把自己的肉棒從簡喻身體裡拔出來的時候,粉嫩的小穴隨著粗大的陰莖抽出,下意識地含嘬,濕滑黏膩的白濁沒了肉棒的阻攔,也在張合的小穴口滴了下來。
泥濘不堪,異常淫靡。
謝君竹雖然被這美景弄得呼吸亂了幾下,但簡喻的確是累到極點了。他沒任由簡喻癱倒下去,反而胳膊摟著簡喻在懷裡,調整了一下位置,他坐在後座,簡喻靠在他懷裡。
一番雲雨過後,謝君竹身上熱度高,甚至有些燙人,簡喻窩在他懷裡很舒服,甚至有些依賴地想要更多。
謝君竹抱著簡喻的手又緊了緊,他愛憐地看著閉著眼睛窩在他肩膀的簡喻,心下大動,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低頭去親吻簡喻。
事後的吻,纏綿溫柔至極,讓人心都軟成一灘水。
簡喻被他親得迷濛地半抬眼,那漂亮的眼睛裡還染著些許水汽,帶著一絲純潔無辜的茫然。謝君竹真是被這樣的簡喻迷到死,喜歡得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都說男人一生中,總會有一朵紅玫瑰,一朵白玫瑰。
對於謝君竹來說,這兩朵都是簡喻。
他是他心口硃砂痣,床前白月光。
豔麗與純白,在簡喻的身上,張揚得同樣迷人。
季邵曾經打趣他,說他就喜歡笑起來漂亮的人。的確,這些年曾有過的露水情緣,無一不是笑得讓人驚豔的人。
但謝君竹始終再也找不到當年讓他驚鴻一瞥,一眼沉淪的,那個屬於簡喻的笑。
簡喻有一張容貌盛極的臉,他就似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色彩張揚到極致,美得人心驚。
可當年那個笑,就像顏色清淺至極的水墨,蘊開了世俗的一切,天真又無辜,純淨得讓人不敢上前驚擾。
兩種極端,簡喻把它們暈染成一個極致。
謝君竹見過了,就再也看不上其他。
他為絢爛的旖麗著迷,又將一塵不染的澄澈捧在手心。
虔誠又霸道。
”辛苦了,寶貝兒。”
謝君竹親了親已經睡著了的簡喻的額頭,著迷地低聲呢喃。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