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落,簡喻原本壓在嗓子眼裡的呻吟直接調高了好幾個音調被迫沖了出來。

啪啪啪的操幹聲激烈地在房間裡回響,混合著黏膩的水聲實在異常淫亂。可謝君竹還覺得不夠,用力狠狠擦過簡喻體內深處的敏感點,故意壞心眼兒地來回碾了好幾下,簡喻被刺激得下意識收緊了盤在謝君竹腰上的腿,連帶著後穴深處裹著謝君竹的性器用力縮了幾下。

一時間,加重的喘息夾雜著高昂的呻吟,高低相伴,莫不和諧。

謝君竹在床上一向是有些兇的,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尤其現在在他控制下的是簡喻,這讓他的征服欲又增添了一點帶著戾氣的破壞欲。

謝君竹承認,他就是想看見簡喻被他弄到破碎的樣子。

他掐著簡喻的下巴勾著簡喻濕吻,這個時候的吻根本不講溫情,不講技巧,純粹就是舌頭糾纏,含著嘴唇恨不得把對方吃下去。

簡喻被謝君竹壓著吻,連帶著呻吟也變成了悶哼,但一下都不少。

謝君竹重重地吮了一下簡喻的舌頭,然後胳膊撐著床直接抬起了上半身,他停了身下抽插的動作,往外微微撤了一下。正爽在興頭上的簡喻不幹了,他迷濛著眼睛帶著不滿抓了一下謝君竹的胳膊,這一下抓得有些狠,直接在謝君竹的肩頭劃出了紅痕。

謝君竹偏頭看了一眼,又看回了身下的人,笑了,語氣溫柔至極哄道,”乖,寶貝兒,我不走,咱們換個姿勢。”

說著,謝君竹本來是要把自己從簡喻身體裡抽出來,但他見著簡喻這貪吃的小模樣也捨不得從簡喻身體裡出來了,他淺淺地留了個龜頭在簡喻裡頭,伸手抬起簡喻的右腿越過自己的身體放到左腿邊,再徑直撈起簡喻的腰,讓他直接跪了起來。

插在簡喻身體裡直接把簡喻翻了個身,換了個後入跪姿。

穴口摩擦的快感和熱度燒得簡喻大腿一哆嗦,藉著謝君竹撈著他的腰才勉強跪好。

還沒等他緩口氣,謝君竹勒住簡喻的腰往後一撞,同時挺腰把自己往前頂,這個姿勢讓他比剛剛進得還深。簡喻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謝君竹撞碎了。

”跪好,寶貝兒。”

可這才不過是開始,謝君竹雙手掐住簡喻的腰使勁兒往裡撞了幾十下,撞得簡喻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滿滿染上了哭腔。

哭腔更加深了謝君竹的破壞欲,他低頭在簡喻白皙的背上流連印下鮮紅的吻痕,尤其簡喻跪著時撐起的漂亮的蝴蝶骨上,被印下了一串吻痕,不規則的紅色串在一起,就像是謝君竹給簡喻印下的專屬印章。

謝君竹印夠了吻痕,滿意地抵著簡喻深處的敏感點慢慢地碾了幾下。

”別……啊……!哈……唔嗯!”

簡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太刺激了。

謝君竹松開了簡喻的腰,雙手撐在簡喻的兩側,整個胸膛蓋住簡喻的背,把他整個人鎖在自己的懷裡,貼著簡喻的耳朵邊,濃重的喘息帶著燙人的熱度鑽進簡喻的耳朵裡。

”別?寶貝兒,你這小嘴咬得這麼緊可不像是在說別啊。”

簡喻被頂弄得要死要活的,嘴上卻一點份兒也不讓,”就你……嗯……那針尖兒大小……啊!針尖兒大小的玩意兒,我要是……要是不咬緊點兒,怎麼……怎麼讓自己爽啊!……唔!”

謝君竹真是被簡喻這見了棺材還不掉淚的辣勁兒給逗笑了,他狠狠往簡喻身體裡撞著,”你上面這張嘴要是也像底下這張嘴這麼誠實就好了。”

”你底下那根針尖要是也像你舌頭那麼能幹就好了!”

謝君竹聲音低沉,”我不能幹?”

他雙手握拳,胳膊上青筋鼓起,用力抵在床上,狠狠地擺臀挺腰,就是一頓猛勁兒抽插,次次撞進簡喻的騷心。

沒幾下簡喻就徹底堅持不住了,大腿微微打顫,胳膊也沒力氣再繼續撐著,腰直接就軟了下去,他直接被謝君竹操幹地軟在了床上。

簡喻剛趴下去沒一秒又直接被謝君竹撈著腰跪了起來。

謝君竹一手捏著簡喻的乳頭在指尖玩弄,俯身舌尖沿著簡喻的脊骨下滑,沉著聲音道,”喜歡我舌頭?想讓我舔你?想玩69?”

簡喻的意思被謝君竹誤解得七七八八,偏生他被謝君竹操得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謝君竹低啞著嗓子,壓著痞戾氣開口道,”那是下回的事兒。這次,簡喻寶貝兒,給我跪住了!”

說完,他勒著簡喻的腰,把自己狠狠往裡操。

簡喻跪不住,就靠著被謝君竹胳膊禁錮的腰勉強支撐的跪姿。

說是跪著,其實就是被謝君竹撈在懷裡幹。

呻吟帶著哭腔,喘息低沉急促,他們在情慾的漩渦深處糾纏為一體,爽到極致,爽到忘記了所有,只擁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