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竹不知道哪裡來的惡趣味,在浴室裡安了一面落地鏡,鏡面很大,嵌在牆裡,鏡邊是繁複銅藝的歐式花紋。

簡喻被謝君竹按在鏡子上,從身後慢慢頂入。胸前被鏡面的冰涼刺激得下意識地往後躲,可身後是滾燙強韌的肉體,以及正在侵入他身體的肉刃,燙得簡喻難受。謝君竹先是遂了簡喻,把他往後撈在懷裡,然後貼著簡喻的後背,猛地用力往前壓。

把簡喻嚴絲合縫地壓在鏡子上,把自己也徹底地送進了簡喻的身體裡。

簡喻被刺激得瞬間難受得往後仰起頭,叫了出來,聲音裡都是顫抖。謝君竹偏不放過他,貼著簡喻,把粗大的肉棒插到最深,再慢慢地拉到已經磨紅的穴口,然後兇猛地沖進去連幹十幾下。

他一手按在鏡面上撐著身體,一手胡亂地推身後的人,嘴裡毫無邏輯地亂喊著,聲音裡帶著哭腔。

”別!……唔啊……不……不要……太……快……不!……慢……輕點!……”

謝君竹不理,連著這樣深入深處大操大幹了好幾個來回,簡喻被操得渾身發軟,剛開始還能斷斷續續說幾個句子,現在只能張著嘴,啞著嗓子嗚咽哼哼。

謝君竹抬手掐著簡喻的下巴逼他看向鏡子,簡喻雙手撐在鏡面上,細腰被謝君竹勒著,上身微微前傾被身後的人壓著,腰部塌陷,屁股卻翹得老高,緊貼著謝君竹的胯骨被撞得臀肉泛著波瀾。

簡喻的臉色緋紅,眼眸濕潤,不知所措與淫靡混亂明顯地把情緒寫滿。謝君竹湊在簡喻的背上親了一下,然後更加變本加厲地撈起了簡喻的一條腿,勾著膝窩高高抬起,讓底下正在被侵犯地大開大合的紅腫穴口毫無遮攔地彰顯在鏡子裡。

謝君竹一手勾著簡喻的膝蓋,一手繞過簡喻的胸膛,讓他躺在自己懷裡,同時手指掐著簡喻的下巴不讓他躲。

”寶寶,看著。”

聲音低沉溫柔,身下粗大的陰莖卻絲毫力氣不減,兇狠地次次操開那濕軟的肉壁。

簡喻被謝君竹弄到瀕臨崩潰,他大口的喘息中夾雜著膩人的呻吟,悅耳地讓謝君竹不可控制地激動,身下的肉棒又漲了幾分。

”別!……啊嗚……嗯!太大了……別……別再……深了……”

謝君竹舔著簡喻的耳垂,低喘著開口,”小騙子,那你夾這麼緊做什麼?”

”我……沒!唔……嗯啊……”

簡喻說著沒有,可後穴裡卻咬著謝君竹不放,過於緊致的刺激弄得謝君竹呼吸也紊亂了幾分。他狠狠往裡撞,黏膩不堪的液體隨著他的抽插弄得簡喻的屁股和大腿上全都亂七八糟,同時還時不時滴在地上,曖昧又淫亂。紫紅的粗大肉棒用力地抽插,次次帶著嫩紅的肉穴微微外翻,然後再迅速操進去。

”還說不要?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看看你這小嘴多麼貪吃。”

簡喻就這麼被強迫著看著自己是怎麼被謝君竹用力操幹的。太明顯的慾望源源不斷地沖上了大腦,簡喻覺得自己有些眩暈,他閉上眼睛往後靠,轉頭,抬手。簡喻向後勾上了謝君竹的脖子,擺出了索吻的姿態。

這樣親暱的主動,並不多見,甚至是罕見。

讓謝君竹狠狠激動了一把。

簡喻想要的,謝君竹有的,謝君竹沒有的,他都怕晚了一分委屈了簡喻。

謝君竹趕緊湊上去含著簡喻的唇細細地深吻,簡喻微微張開了嘴,以一種溫順的態度迎接了謝君竹的侵襲。

軟得謝君竹激動地又硬了點兒,心髒怦怦地,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簡喻睜開了全是迷濛的眼睛,看著謝君竹,唇貼著唇微動,”我……想轉過來……我……我站不住了……”

究竟是誰給誰下了蠱,簡喻這時候說什麼,謝君竹都想立馬答應。

他先把自己從簡喻的身體裡抽了出來,然後扶著簡喻轉了個身靠在鏡子上。謝君竹幾乎是迷戀地湊上前,親著簡喻的額頭,親著簡喻的鼻尖,親著簡喻的嘴角。

虔誠得就像一個教徒。

簡喻在這樣的溫柔裡幾乎想哭,他慢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想更看清謝君竹一點,可發現越來越模糊,氤氳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