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輛不那麼囂張的普通的商務車這種時候如果坐老喬的那輛加長林肯,豈不是惹人關注麼),我們一行人出去買醉去了。

來到這家著名的“babyface”,剛進門,就聽見震耳yu聾的重金屬的隱約傳來。身邊來來回回的,都是那些熱愛夜生活,頹廢的揮霍青chun的年輕男女。走了進來,原本這裡的領班立刻過來招呼,卻告知我們已經沒有位置了。

我隨手一指上面的一個卡座包廂,空著的。

“對不起……”音樂嘈雜之下,領班面有難se:“那是別人預定的。而且,包廂的最低消費是八千。”

我和阿澤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我笑了笑,然後我輕輕拍了拍這個領班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聽了我這句話,這個領班愣了一下。

就在我拍他肩膀的時候,我已經悄悄的把幾張紅se的大鈔票塞進了他的上衣口袋裡。這個領班立刻臉se笑得越發燦爛起來,只是看著我在這麼昏暗嘈雜的地方還戴著墨鏡,不由得有些疑惑。

隨即他看見了我拍在他肩膀上的手腕。

我戴著一款百達斐麗的手錶!在這種場合能當領班的,自然都是眉眼通挑之人!一眼看見我這塊手錶,做工jing致,他自然是識貨的。這種世界頂級no.1的手錶,可不是普通人能戴得起的。他的態度立刻多了幾分恭敬。

更何況,我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是:“這是給你的小費……另外,幫我開幾瓶皇家禮炮,其他的問題,你幫我搞定。我不想再聽見‘不行’這兩個字。”

我的意思很明顯了……最低消費不是八千麼?我開幾瓶皇家禮炮,消費怎麼也幾萬了。消費越多,他這種領班的提成越多!加上我還給了不少小費,他何樂而不為呢?

很快的,問題就變成了“沒有問題”了。

既然是出來鬼混,喬喬這個妖jing自然是打扮得妖孽無比,一件包臀的冰藍se的中長衫,長度正好到她的膝蓋往上三寸,衣領幾乎開到了肩膀的地方,雪白迷人的脖子曲線畢露無疑。而衣服下襬之下,露出的一雙修長的雙腿,更是吸引了諸多目光。今天喬喬的打扮無疑是很嫵媚的。而且媚得很正。

旁邊不少雄xing地目光she來,喬喬卻渾然不覺,隨著我們坐了下來。

幾瓶皇家禮炮全部開啟,下面的舞池裡,年輕的男男女女們奮力的隨著音樂扭動著他們的身體。還有一些另類大膽的女孩,打扮得猶如妖孽一般,儘量得把年輕奔放的身體暴露在空氣和曖昧的燈光之下。

dj竭力地渲染氣氛。一首首歡快激動的曲子放了出來,等放到了《eirock》的時候,我知道這是喬喬最喜歡的曲子,她已經歡呼一聲,跳上了桌子,高跟鞋在臺面上踩的鏗鏗作響,歡快的隨著全場一起有節奏的鼓掌大呼。

eieirock!

eieirock!

……

全場沸騰之中,卻偏偏有了幾個不和諧的音符……臨桌的幾個男人,一看也是標準的混這種夜店的玩家。穿著打扮都很個xing另類,從穿戴看來倒也身價不斐。其中兩個男人的目光早就被喬喬吸引了,一直有意無意的朝我們這裡看,等看見喬喬興奮的跳上桌子,對面的兩個人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還有一個故意對著喬喬大吹口哨。

至於另外一個……

我臉se已經沉了下來了。

因為我清楚的聽見了,隨著音樂,全場的人都在高呼“eieirock!”

偏偏那個傢伙,卻對著我的喬喬,擠眉弄眼,嘴巴里分明的叫囂的是“!”

我已經喝了幾杯酒下肚,此刻腦子正有些發熱,眼看到這種場景,立刻大火,當即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旁邊的木頭和阿澤也看見了,隨著我一起站了起來。

對面那桌的幾個男人,顯然人也不少,似乎也是不怕事的,嘩啦啦站起來五六個人,和我們怒目而視。

我冷笑一聲,看了阿澤和木頭一眼:“我們多久沒有在酒吧裡打架了?”

阿澤和木頭微微一笑,然後我們三人一人提了個酒瓶就要衝過去。喬喬卻忽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回頭一看,喬喬瞪了我一眼:“你們打架,怎麼能少得了我?”

四人哈哈一笑,當即就走了過去。對方眼看我們只不過三男一女,似乎就有些有恃無恐了。眼看我們過去,對方的幾個年輕人當即迎了上來,還有的大聲道:“幹什麼?”

我低著頭,臉部隱藏在yin影之下,也不看他們,冷冷道:“剛才誰說的混帳話,我沒聽清楚,有膽量的再說一遍。”

“啊哈!”其中一個傢伙笑了,姿態有些張揚:“我說的,怎麼了?這個小妞倒是蠻辣的……兄弟,如果你肯轉讓……小妞,你跟我回去,今晚陪我,我給你兩萬,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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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我只是想聽你把剛才的那句話再說一遍。”

這個傢伙似乎察覺到我的語氣的異樣了,可是這種場面,他也不肯認軟,昂著脖子,大聲道:“老子說的!怎麼樣……”,啪!

不等他說完,我手裡的一個酒瓶就已經當頭砸在了他的腦袋上,一瓶子皇家禮炮頓時變成了碎片,殘酒飛濺。這個傢伙原本其實已經有了防備了,但是我出手何等迅速?普通人又怎麼能躲得開?加上我酒後出手,這一下砸中了,這傢伙只來得及哼了一聲,當場就趴了下去。[天堂之吻手打]

“!”

“媽的!”

幾聲叫罵,對方的幾個男人就已經撲了上來,和我們扭打在了一起。

我們四大豺狼從前廝混的時候,可沒少在酒吧裡打架,此刻重溫舊事自然是放開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