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顯然,現在他已經把我當成突破口了。

我沒有解釋,也不會和這個jing察多說什麼,我被帶到了jing察局。

我沒有見到西羅他們,而是被直接帶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這裡只有一張桌子,桌上放了一盞白光燈,兩個jing察把我拷在了椅子上,隨後在傑夫的示意下都出門,只留下了我們兩個人在房間裡。

我等著傑夫開口,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花樣出來。可是讓我吃驚的是,他開口的一句話卻讓我愣住了。

“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jing察那你們或者華幫或者越南幫,都沒什麼辦法,最多壓制一下而已。我們當jing察的拼死拼活,也不可能杜絕黑社會,只是能維持一個平衡而已。我是兵你們是賊,兵抓賊天經地義,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賊的話,又怎麼可能有我們這些‘兵’?”他著我笑道:“你們三方誰死誰話,誰贏誰輸,對我們jing方來說沒什麼區別,我們甚至願意在中間推動一下……我不管你們誰死誰活,如果誰強,我們就幫誰。至少能儘快的壓倒另外兩方,立刻結束現在混亂的局面!。我們要求的只有一個:平靜!”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我依然一副冷冷的神se。

“jing方只要知道一點,和你同船一起來加拿大的那些人,同批的多少人!現在這些人在哪裡!”傑夫似乎有些無奈,然後忽然站了來,走到牆角,對著牆角上的一個攝像頭,擺擺手。

然後他轉過身來,拉了張椅子坐在我身邊,這次他臉上表情嚴肅了一些,遲疑了一下:“我現在和你說實話……第一,今天的確是佈局故意把你帶來問話,這種我栽贓然後把人帶回來扣留的伎倆,不是我傑夫的主意,我沒這麼愚蠢!我甚至是反對的……可是……我jing告你,溫哥華的jing察可不都是華人,也不是每個人都和我這樣對大圈保佑和私人情感上的欣賞的!一會兒會有一個傢伙來審問你,那是一個蠢貨,一個很偏激的蠢貨,你最好聰明點。現在jing察懷疑到了你的身上,已經決定把你當成突破口了,我雖然反對這個計劃,但是親自出來抓你,就是想事先和你接觸一下,能夠和你聊聊。我個人的建議是……”他咬牙,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你最好嘴巴緊一點……因為我是善意的想和你們合作,但是那個傢伙……他可是對大圈抱著仇視的態度。他是一個偏激狂,想從你嘴巴里挖出點什麼來,那個蠢貨認為能把八爺一網打盡……可是,我還沒有聽說過在全世界哪個地方,jing察能夠把黑社會完全杜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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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開嘴笑了一下:“你是希望我和你合作,而不是和你說的那個蠢貨合作?”

傑夫眨眨眼:“jing察內部也未必就一定很團結的。意見也未必統一。不過你放心,按照法律規定,他懷疑你藏有超過限量的大麻,最多隻能扣留你一段時間,只要你能忍住,八爺會弄你出去的。至於我剛在路上的建議……你可以回去之後和我聯絡,我願意很有誠意的和你們進行一次溝通。我和那個蠢貨不同,他只想破案,完全不管其他,但是我很識實務的,我知道不可能把你們這些人趕絕,所以我要的………剛才也說了,平靜!!轉告八爺,如果他想幹什麼,最好能先和我溝通,我很願意和你們合作。如果你們的實力真的很強,我也願意幫你們一把,至少現在黑道實力太分散了,每天打來打去,我們jing察也累得很……哈哈。早點打完,早點回復平靜吧!”

這個時候,他口袋裡響起了一陣電話鈴聲,他拿出來了看了嚴一眼,對我笑了笑:“我們還會有機會聊天的。剛才我們的對話是沒有錄影記錄的。”

隨後他推門出去,只留下了我一個人在房間裡。

幾分鐘之後,房門被重重撞開,一個五大三粗的身影直接衝了來,彷彿帶著一團怒火一般。這是一個穿著襯衫的白種人,有些胖,滿臉橫肉,肩膀下面彆著輪套。

我想,這大概就是傑夫說的“那個蠢貨“了。其

實這些jing察用這種伎倆,把我弄回jing察局裡,這種手段我倒是並不驚奇。他們從我的身份記錄上,懷疑到我可能是八爺調集回來的那批奇兵中的一員,找我來當這個案件的突破口,我也覺得得很正常。

唯一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大鷹鉤鼻子的傑夫。這個人好像還很有想法。

這個蠢貨進門就把一張椅子重重在地上一頓,坐在我的面前,啪的一聲抬起那隻肥厚的手把桌上的檯燈直接打歪,燈光直接she在我的臉上。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到這裡吧!”

讓我意外的是,這個白人jing察的中文居然比傑夫還標準!

“知道,你們兩位jing官從我的車裡拿出來一包大麻。”我冷冷道:“我一定會投訴這件事情的。我會把這件事情詳細的告訴我的律師!”

“別和我裝傻!你這個傢伙。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被抓到這裡來嗎?”這個鬼佬一臉兇狠的模樣:“我告訴你,我只要一個電話大概移民局立刻就能把你直接趕出加拿大!”

我笑了。

這傢伙說的話和剛才路上傑夫裝模做樣嚇唬我的時候一模一樣,不過傑夫當時還只是試試我而已,這傢伙卻真的把我當成了菜鳥想詐我了。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加拿大很多jing開察心抓就好到手亞打裔的嫌疑犯都會用這種辦法恐嚇他們。因為很多多底層的亞裔犯罪分子都是黑戶。都是偷渡過來的,而且大多不瞭解加拿大的法律。所以jing察就會利用這點在審訊的時候恐嚇他們。

顯然,這個鬼佬也把我當成了不懂加拿律的菜鳥了。以為我害怕移民局。

可是我早已經知道了,我雖然拿著的是臨時簽證。但是在簽證到期之前,移民局是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除非有證據表明我在本地的確有違法犯罪行為。

可是藏有大麻這種事情,分明是他們栽贓的……而且手法很低劣。他們沒有證據,找個律師就可以擺平。

“隨使你,我不擔心移民局。”我一臉平靜,淡漠道:“我要求打電話。這是我的權力。”

“會讓你打的。”他坐下來,用力把手裡的一塊資料夾板往桌上扔,故意亮了亮自己肋部的槍套。

“小子。別以為你嘴巴硬我們就沒辦法!”他看著我:“你真的不肯說?你和方八指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偷渡來的?和你同船的是什麼人?有多少?他們在哪裡!”

我看著他。只是笑。

這個鬼佬被我笑火了,他猛的站了起來,然後一腳就揣在我的胸口,我只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朝後倒了下去,連人帶椅子翻了過去,他過來就還想對我動手,我躺在地上咬牙大聲道:“來啊!來打啊!一會兒我會讓律師帶我去驗傷!看看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這句話讓鬼佬猶豫了一下。他添了下嘴唇:“我不打你。”

隨後他叫來了兩個同樣是白種人的jing察,他們把門關上,然後開除錯空調,把空調調成了冷氣,溫度打到最低……

見鬼,現在可是chun季啊,加拿大的氣溫是很冷的,隨後他們也不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桶冰水,幾個人一起動手把我澆透了。

此時戶外氣溫大約只有幾度,在房間裡他們還開了冷氣,我全身衣服澆透,渾身冰涼,被拷在了冷氣風口凍得地方,凍得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