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無極、乾坤道法,天兵天將,加持吾身......。”伴隨著低沉的唸咒聲,一個身著黃色道袍,手持桃木劍的中年道士,在孫政才的病床周圍來回遊走。還不時的將一張張點燃的黃色符紙拋向空中。

只見這些點燃的符籙在半空中化為一道耀眼的火光後,便消散於無形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哇!”見此情景,躲在王槐身後的孫菲菲忍不住驚叫一聲,隨後趴在王槐的耳旁小聲說道:“哥,你說這個道士該不會真的有法力吧?”

“他有個屁法力。”王槐撇了撇嘴,小聲說道:“那些符籙只不過是魔術師常用的閃光紙罷了,怎麼你中學化學課沒學過?”

“額......我忘了。”孫菲菲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隨後心中一動不可思議的說道:“哥,你還上過初中啊?”

“廢話!”王槐白了她一眼:“我要是沒上過初中怎麼考上的大學。”

一旁的孫欣和孫銘強忍住笑,生怕引氣那假道士的注意。好在就在這時那假道士終於做完了法,將桃木劍背到身後,裝模作樣的走到王槐的父母面前,稽首道:“二位施主放心,貧道剛剛已經做法,將令尊體內的鬼物驅逐了。只不過令尊被鬼物附身已久,被鬼物的陰氣傷了魂魄,所以難免要躺上三日方能清醒。”

“這樣啊,那多謝大師了。”王父皮笑肉不笑的道謝一聲,隨後從兜裡取出1000塊錢遞給了假道士,說道:“大師辛苦了,這1000塊錢大師請暫且收下。待三日後我岳父他老人家清醒後,我們會立刻將那20億rb給您打過去。”

“就、就1000塊錢啊?”假道士嘴角抖了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王父輕輕一笑:“大師不要誤會,這1000塊錢只是給您接風洗塵的錢,您且寬心在府上小住三日,待三日後我岳父真的醒來的話,我們會立刻兌現那20億rb。不過如果我岳父三日後沒有醒過來的話......。”

王父深深地看了假道士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額......。”假道士嘴角一抽,勉強笑了笑:“那個......您放心,令尊體內的鬼物已除三日後必醒。只不過貧道尚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這樣吧,貧道今日暫且告退,待三日後令尊醒來後貧道再來叨擾。”說著假道士不動聲色的接過王父遞過來的1000塊錢,再次拱了拱手頭便快步走出了房間。

“唉,這都第十二個了,也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王母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叫來傭人,讓他們將剛才那假道士作法市用的供桌,香爐,燭臺撤下去。

見王母心情不是很好,孫銘笑著勸道:“二姑您彆著急,該來的總會來的。而且您不覺得這些騙子挺有意思的嗎,您就權當看戲了唄。”

“就你心大。”王母笑著戳了戳孫銘的腦袋,“你呀,別光顧著在這看戲,也出去幫你爸和你大姨忙乎忙乎。”

“誒呀,那麼多傭人在那幫襯著呢也不差我一個。”孫銘滿臉興奮的說道:“我一會兒還想看我哥和那個什麼蠱毒師鬥法呢。”

“誒呀,一不提我差點忘了。”王母急忙看向王槐說道:“兒子,他們幾個待在這沒問題吧?萬一到時傷到他們該怎麼辦?”

“應該沒問題吧。”王槐說道:“他們不是帶著我送給他們的護身靈器了嗎。”

“什麼叫應該啊,你這孩子。”王母瞪了他一眼,隨後對孫欣三人說道:“你們三個小孩子別在這礙事,去別的屋躲著去。”

“別呀二姑!”孫銘哀嚎道:“我們三個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二哥他剛才不是也說了嗎,有他送給我們的寶貝護身,我們不會有事的。”

“就是!就是!”孫菲菲搖晃著王母的手說道:“二姑求您了,就讓我們留下來吧。我們仨留下來也能幫你們打打下手不是嗎。”

“你們仨除了站在那看白戲還能幹啥。”王母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最終還是耐不住三人的軟磨硬泡,看向王槐說道:“兒子,你確定他們三個留在這裡沒事?”

感受到從旁邊投射而來的三道“求助目光”,王槐無奈的點了點頭:“就讓他們留下來吧,省得他們待不住往哪兒亂跑到時候更麻煩。”

聽王槐這麼一說,王母這才放心的說道:“好吧,那你們三個就暫且留下來,不過你們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在王槐身後,不許靠前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孫欣、孫銘還有孫菲菲連連點頭應道。

王母還想繼續再說什麼,然而就在這時又一個“大師”在傭人的帶領下走了進來,這回來的這位是一個看上去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渾身肌肉隆起,太陽穴鼓著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一見來人的模樣,孫銘忍不住小聲打趣道:“怎麼還來了個健身教練。”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王槐輕輕一笑,小聲說道:“與先前那些人相比,這位“健身教練”還算是有點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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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孫銘三人眼睛一亮,滿臉興奮的說道:“哥,難不成他是位修煉者?”

“那倒不是。”王槐搖了搖頭,“他只不過是個後天武者而已,不過比先前那些純騙子相比卻是要好一些。”

而就在王槐和孫銘小聲嘀咕的時候,來人走到了王槐的父母面前,還未等王父開口聞訊,便見來人拱了拱手,直接自報家門說道:“在下張家家主張恆,今聽聞孫老爺子得了怪病,張某特來此“看望”。”

一聽竟然來了個家主,王父和王母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王槐看去。見王槐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王父和王母這才鬆了一氣,以為又來了個江湖騙子,王父隨之回了一禮,也懶得與之廢話,直接說道:“那就麻煩張先生了。”

張恆也不客氣,竟直走到了病床前,抬手叼起了孫政才的手腕便開始號脈......!

幾個呼吸間後張恆皺了皺眉,隨後輕輕放下孫政才手腕,又不死心的按了按孫政才身上的幾處穴位。

不過當王槐發現此人竟是一個後天武者後,便暗中馭使陰煞之氣封住了孫政才的全身經脈,所以哪怕張恆暗使內勁刺激孫政才的穴位,孫政才也不會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