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雖然不是修仙家族,可也是傳承了近二百年的世俗家族。所以孫家的祖宅仍保留著華夏古風建築風格。再加上此地位於h市近郊,方圓千米之地盡數被孫家買斷,種植了一片茂盛的樹林。所以來到這裡不僅令人有種穿越之感。

不過雖然王槐極為喜歡這類古風建築,可是此時他的注意力卻被樹林後方的一片足有數千畝的靈土所吸引。不用說這片靈土正是天地鉅變後湧現而出的古老洪荒靈地。

在王槐神識的感應之下,很快便發現這片靈土內所蘊含的靈氣,竟絲毫不弱於百鬼集團內的千畝靈田,“不知道孫家的這片靈土有沒有被修煉勢力所佔據。”王槐暗自沉吟道:

“對了,h市屬於王家的勢力範圍。到時可以和老頭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這片靈土也轉讓給我......而且正好可以藉助孫家的世俗勢力,來為我管理這片靈田。”

就在王槐沉吟之際,車子已經臨近孫家祖宅前。遠遠望去,孫家祖宅前已經站著十多個人翹楚以盼。

望著為首的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婦人,王母猛地拽著王父的手,目中含淚激動的說道:“快看,是我媽!”

望著王母激動的樣子,王槐忍不住提醒甜甜一定要等到車子停穩後,再把車門鎖開啟。生怕母親激動之下,沒等車子停穩便跳下了車......!

果然正如王槐所料的那樣,車子剛剛開始減速,王母望著外面的母親,便忍不住要開啟車門。不過好在車門上鎖,否則王母非受傷不可。

終於車子停穩,王母猛地拉開車門衝下了車,一把撲到了王槐姥姥的懷裡,痛哭不矣:“媽......!”

王槐的姥姥此時也是淚流滿臉,懷抱著王母激動的說不出來話......!

王父和王槐也隨之下了車,對於對面這些人王槐自然一個也不認識。說實話若非看在老媽的面子上,王槐也懶得認識他們。不過王槐倒是很不客氣的掃視了他們一番,想看看能否在其中找出半途截殺他們的那個人。

而王父與王母家的這些親戚也有二十多年未見了,所以與王槐一樣,也認不得幾個人。

結果氣氛一時之間便尷尬在這了,只有王母和王槐的姥姥不時傳來陣陣哭泣!

終於站在王槐姥姥身後的一個打扮妖異的中年婦人上前一步,滿臉堆笑的說道:“媽,你看二妹今天迴歸家族乃是大喜事啊,您就別哭了。再說我爸和我二叔他們都在裡面等著呢。”

與此同時,另一箇中年人也上前勸道:“對啊媽,您就別哭了。再說我二姐夫和你外孫子還在那呢。”

一聽這話,王槐的姥姥這才止住了哭聲,向王槐的方向看去,滿臉激動的說道“這、這是我外孫子!”

“是啊媽!”王母急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面含笑意的將王槐拽到了身前,“快,兒子,叫姥姥!”

“姥姥!”王槐非常配合的應了一聲,而且為了讓老媽滿意,他還儘可能的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若是有夢幻戰隊的鬼差在場,見自家隊長這幅乖孫兒的樣子,非笑得魂飛魄散不可。

“誒,好外孫,好外孫!”老人家說著滿臉激動的將王槐抱在懷中。

而王父也上前一步,滿臉恭敬的說道:“媽......!”

“誒!誒!”王槐的姥姥滿含笑意的點了點頭......!

而這時王母也越過王母先是撲到了中年婦人懷裡,激動的說道:“大姐”,接著又給了中年人一個擁抱:“小弟......額......你怎麼變得這麼胖了!”

中年人滿臉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人到中年發福嗎!”

接著王母便將王槐和王父拉了過來,將在場的人一一介紹一番,“兒子,這是你大姨,這是你舅舅,這是你大姨家的孩子你的表姐孫欣,還有你舅舅家的孩子,你的表弟孫銘,表妹孫菲菲......!”

除了孫家嫡系族人外,在場的還有一堆表親,七大姑八大姨的挨個介紹了一番。幸好王槐是修煉者記憶力遠超旁人,否則的話,一時之間肯定記不住這麼多親戚。

與所有人相識一番後,王母怯生生的向王槐姥姥問道:“媽,我爸他......!”

“你爸和你二叔在裡面等你呢。”王槐姥姥無奈道:“你也知道你爸那人,拉不下臉出來迎你。”

“沒事兒。”王母會心一笑,“那咱們趕緊走吧。”

就這樣在王槐姥姥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正廳。還未進門王槐便透過神識發現,正廳內足有十多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不用說王家也能猜到,其中除了王槐的姥爺和那位二姥爺外。剩下的全都是“各房”的遠親長輩。

果然進屋后王母先是帶著王父和王槐見過了自己的姥爺孫政才,然後便向剛才一樣,將在坐的所有老者一一介紹了一番。

又一圈下來,哪怕以王槐的修為也不禁感到有些頭大。同時王槐心裡不禁暗自感慨,幸虧當時王父和王母迴歸王家的時候他沒有在場。否則憑王家那錯綜複雜的各種親戚分支,非把他弄崩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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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槐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與每個人打過招呼後,一邊暗自腹誹道:“也不知道婷婷當時是怎麼熬過來的......!”

終於與在場的沒一個人打過招呼後他們各自落座。王父乃是王家家主弟子,所以王槐的姥爺作為孫家家主,同時又是王父的老丈人。當著孫家眾多親屬的面,自然要與王父說些場面上的話。

同時也委婉的表示了一下,當時將王母趕出家門的無奈與歉意。

對於這些場面上的話自有王父去應對,王槐聽都懶得去聽,坐在那裡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暗中將所有心神開始參悟起衍文之道來。

直到坐在一旁的王母輕輕碰了碰他,王槐這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迎視著王母嗔怪的目光,王槐有些懵圈的說道:“怎麼了嗎?”

“什麼怎麼了。”王母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姥爺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啊。”

“額......!”王槐尷尬的笑了笑,對坐在首位的孫政才說道:“對不起姥爺,剛才在想事情有些入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