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臭變態!”就在『色』鬼站在李靜家的窗下,衝著趙銘熙和李靜滿嘴汙言穢語的嗷嗷直叫之時,二胖突然從衚衕口衝了出來,雙手揮舞著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拖布杆向著『色』鬼便打了過來。

原來當二胖帶著趙銘熙來到李靜家附近之時,趙銘熙便感應到了『色』鬼的存在。未免李靜被『色』鬼所害,所以趙銘熙來不及跟二胖解釋,便隱去身形向著李靜家衝去。

而二胖見趙銘熙突然消失不見,自然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有人趁著四周漆黑一片將趙銘熙給擄走了呢。於是二胖急忙報警的同時,開始四處尋找趙銘熙。

趙銘熙“消失”的地方本就離李靜家不遠,結果『色』鬼被趙銘熙一巴掌扇出窗外的聲音,自然傳到了二胖耳中。所以二胖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路上還順便在衚衕口的垃圾堆裡,撿了一把別人扔到費拖布杆當武器。

“不要!”眼見二胖向『色』鬼衝去,李靜和趙銘熙頓時嚇得臉『色』一變。要知道憑『色』鬼的修為,揮手之間便能要了二胖的『性』命。

果然『色』鬼瞥了二胖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老子對男人沒興趣。”隨後彷彿是在轟蒼蠅一般,向著二胖便揮出一爪。

好在就在這時,地面輕輕晃動之間,一面半米多厚的土牆突然從地底躥了出來,擋在了二胖與『色』鬼之間。

“誒呦!”二胖猝不提放之下狠狠地撞在了土牆之上,還未等他痛呼一聲。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土牆轟然破碎,一股巨力襲來將他掀飛出去。

“好一隻『色』欲之鬼!”趙銘熙目光一凝,隨後不敢怠慢。手捏印決之間,其周身現出一片土黃『色』的鱗甲。

與此同時,趙銘熙的雙手也泛起一片暗金『色』的光暈,特別是其十根手指上的指甲,竟變得好似無比鋒利的刀刃般,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陣陣寒光。

在娜迦鬼身的映襯下,趙銘熙無疑變得更加美豔。對面的『色』鬼見此眼中泛起陣陣血光,一道道詭異的血『色』符紋,猶如觸手般自其胸口向全身上下擴散開來,“好美!好美!”

『色』鬼猶如犯了毒癮一般,形似癲狂的怪叫一聲,周身血光閃爍間便衝到了趙銘熙面前。一雙血紋環繞的手向著趙銘熙便抱了過來。

“哼!”趙銘熙冷哼一聲,張開五指便向著血鬼的胸口爪了過去。

“呲啦!”趙銘熙的手指爪在『色』鬼的胸口上,發出一陣金屬摩擦般的聲音,而『色』鬼則痛呼一聲,向後倒飛而去。只見『色』鬼的胸口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血痕。

不過『色』鬼呼吸之間,其胸口上的五道血痕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

“烈女!”『色』鬼瞪著一雙血眼,死死地凝望著趙銘熙,滿臉獰笑著『舔』了『舔』嘴唇,“老子最喜歡烈女!”說著『色』鬼不顧自身的傷勢,再次向趙銘熙衝了過來。不過這一次『色』鬼張開鬼爪,顯然是要取趙銘熙的『性』命。

“來的好!”趙銘熙嬌喝一聲,周身精光一閃便迎了上去。頓時血光與金光在黑暗的夜空下不斷交錯,不時發出陣陣金屬碰撞般的聲音。

而一旁的李靜和二胖,早已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

與此同時眼見趙銘熙與『色』鬼打得難捨難分,半空中的陳鵬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王槐面前來回『亂』晃,“啊,銘熙小心右邊、右邊那個貨在你右邊小心他又躥到你後面去了。”

“我說大哥你能不能消停點。”王槐捂著腦門,滿臉無奈的說道:“你晃悠的我三叉神經疼!”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哪來的三叉神經?!”陳鵬頭也不回的懟了他一句,隨後滿臉焦急的說道:“我說王槐你別光坐在著看戲啊,快想想辦法啊。”

“想什麼辦法啊。”王槐說道:“你家那口子這不是打的挺好的嗎。”

“可、可是你難道沒有發現,那隻『色』鬼越大越猛嗎!”

“呦,虧你還能看出這一點。”王槐有些意外的說道:“看來愛情的力量真是不得了啊。你如果能夠繼續保持下去,說不定等你死後還真能以“愛”入道,成為鬼修者呢。”

“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扯這些。”陳鵬眼珠子差點沒翻出來,急忙說道:“你既然看出來那隻『色』鬼越戰越猛,你還不趕緊想辦法,萬一銘熙傷在他手上該怎麼辦啊。”

“你就放心吧。”王槐說道:“雖然這隻『色』鬼的表現的確有些超乎我的預料,但此時還遠遠沒有到趙銘熙的極限。”

見陳鵬面『露』疑『色』,王槐解釋道:“正常來說憑趙銘熙的實力,對付一隻三星級戰力的鬼物,根本不會這麼費勁。可問題在於她面對的是一隻『色』鬼。

趙銘熙的美貌無疑大大的刺激到了『色』鬼體內的『色』欲法則。所以這才使得這隻『色』鬼越戰越猛。如果趙銘熙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是繼續與他纏鬥的話,那麼要不了多久『色』鬼便會再次突破一個境界。到時趙銘熙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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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王槐這麼一說,陳鵬臉『色』頓時大變,急忙說道:“那該怎麼辦?”

“很簡單啊。”王槐說道:“既然與他繼續纏鬥下去於己不利,那麼最好的破局辦法就要以最小的代價,以雷霆之勢將其重創甚至於直接滅殺。憑趙銘熙的戰力如果一開始便全力出手,那麼將其一舉滅殺並不難。

至於現在。”王槐搖頭嘆息一聲:“恐怕就得以傷換命了。”

“什麼!”陳鵬臉『色』一變,急忙說道:“那你趕緊想想辦法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銘熙受傷啊。”

“你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了嗎!”王槐正『色』道:“我寧願她現在受傷,也不願看到她將來送命。我想你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嗎。”

“可是!”陳鵬不禁面『露』難『色』,而就在這時光幕上突然傳來一聲轟響,陳鵬急忙抬眼看去,只見趙銘熙硬借了『色』鬼一招,向後倒飛而去。

“銘熙!”見此情景陳鵬驚呼一聲,急忙說道:“王槐不好了銘熙被打到了、你快救救她啊。”

王槐白了他一眼,不為所動的笑了笑:“看來這丫頭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聽王槐這麼一說,陳鵬目光一凝,隨後急忙向光幕看去。只見趙銘熙藉助『色』鬼之力,後退了到了百米開外。

眼見『色』鬼再次襲來,趙銘熙雙手結印,其原本黝黑的長髮瞬間漫上了一層紫金之『色』。與此同時,趙銘熙的紫發隨風而長彷彿無數根觸手一般,向著『色』鬼纏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