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鼠號站在溫月肩膀上,整個松鼠都石化了。

它老大剛剛說了什麼?

溫月說完,臺下觀眾安靜了一秒種後,頓時全都騷動起來。

“這妹子真大膽啊,當著這麼多人面就表白了。”

“這男的估計是遊戲方高層吧,你看穿著氣質都明顯不一樣。”

男人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眸底暗流湧動,眸色平靜看了她幾秒,將獎盃扔給了主持人。

主持人接住獎盃,看著兩人不知所措。

溫月忽然有點慫。

搶在男人下一步動作之前趕緊又開了口。

“手錶。”

男人微愣,長眉蹙起,眸中帶些微疑惑,“什麼?”

溫月深吸了口氣,又說了一遍“我想要你的手錶。”

石化中的倉鼠號聽了這話彷彿從寒冰中解了凍,眨了眨眼睛。

男人神情閃過詫異,忽然笑了下,眉眼清潤,直接將手腕上的表解了下來,給了溫月。

男人將表給了她後,似是很忙,一秒鐘都沒有再停留,就離開了。

臺上的溫月緩緩吐息。

臺下噓聲不斷。

“沒意思,還以為當眾表白呢。”

“那表可比獎盃值錢多了,這波不虧。”

……

一切結束後,溫月回到後臺的休息房間,陳思文在她剛進來就圍到了她身邊,星星眼。

“月哥,幾場比賽回放我都看過了,太牛了你,唰唰唰幾劍就把對面戳死。”

溫月跟他閒聊了幾句,打算離開了,收拾了下自己東西放進包裡,看了看時間,才下午4點。

“哎,月哥你回家嗎?”陳思文背上包,顯然也正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