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老大,放過我,我錯了,要喘不過氣了。”

溫月好心放了手,把倉鼠號放在草地上,問道:“你又跑哪去了?”

倉鼠號喘了兩口氣,將雞群都趕走。

“我本來也不知道我被隨機到哪了,在一個很大的宮殿裡,到處都找不到你,後來你接收了劇情,我也接收到了,知道了那是在東國的皇宮裡,知道了你現在在哪,然後我就跑來找你了。”

倉鼠號跳到溫月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在那個林子裡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你,好不容易聞著氣息尋了過來的。”

“辛苦了。”溫月揉了揉倉鼠號的腦袋,“你在皇宮裡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異常?”

倉鼠號想了想,道:“有很多士兵把守著,那些妃子都不敢出門。”

溫月明瞭,皇宮已經淪陷,怪不得等不到救援。

那麼現在,該怎麼奪回皇位?

看來時衡早有反心,在這個時候就暗中派兵包圍了皇宮,時謹孤身一人,一旦進城,很有可能就會被抓,根本回不去,形勢太過嚴峻。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拿回兵權。

……

天色漸明,萬物甦醒,早起的鳥兒開始鳴叫。

“姜姑娘,起來這麼早啊。”

身後忽然傳來渾厚沉穩的嗓音,溫月一頓。

姑娘?

溫月站起來,倉鼠號從她懷裡跳到她肩膀上,安靜坐著,她轉身朝後看去。

是一個衣著質樸的中年人,四四方方的臉,平凡無奇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

“因為睡多了睡不著,就起的早了。”溫月朝他點了點頭,溫和的笑了笑,“想必您就是阿謹說的劉先生吧,謝謝您救了我們。”

劉大叔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我就是一種莊稼的粗人,哪擔得上先生的稱呼啊,屋裡有凳子,我給你搬出來,那石頭多涼啊。”

劉大叔進了屋,搬了凳子給溫月,又搬了張四方舊木桌子出來,放在旁邊。

“姑娘,這都兩天沒吃了,餓了吧,叔這就給你做飯去。”劉大叔進了廚房。

溫月安然坐下,片刻後,劉大叔從廚房端了一壺熱水和幾隻杯子出來,放在桌子上。

劉大叔拿出一隻杯子,提著熱水燙了燙,將廢水倒掉,然後倒了一杯水,放在溫月面前。

“大叔這裡啥也沒有,姑娘你先喝點熱水哈,飯一會兒就做好。”

劉大叔放下水杯後,又回到了廚房。

剩下的溫月看著面前的水杯,靜默了晌,拿起水杯,小口喝了起來。

“老大,這個人有點不對勁。”倉鼠號湊近溫月的耳朵邊,小聲說,“他說是種田的,手上卻沒有繭子。”

溫月輕輕笑,伸出細白的手,輕輕揉了揉倉鼠號的尾巴,軟軟乎乎,手感十分好。

“我知道。”

半晌,劉大叔端著兩碗粥出來了,放在桌上後,又返回廚房,端了幾盤小菜出來。

“快吃吧,熱乎的。”

劉大叔看了看時謹所在的屋子,又道:“那小娃娃呢,還沒起來嗎,我去叫叫他。”

說罷,劉大叔走過去,走至門前,忽而聽見身後傳來平靜淡然的聲音。

“劉先生,能告訴我,你奉誰的命令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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