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梓也曾經說過雖然殺手完成任務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沒命了,那任務永遠都無法完成了,所以看情勢而定,保全自己後再能有機會東山再起。

突然,尉遲燕掀開了營帳的氈簾,俯下身,走了進來。

季梓轉過頭,好奇地盯著尉遲燕,“你怎麼找到了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呀,”尉遲燕附身湊近了季梓挑釁道,“小師妹,你是怕被我看到了你那麼兇的樣子嗎?還是擔心我會將你行刺太子的事情公之於眾呀!”

原本他只是想調侃一下季梓,但沒有想到在季梓聽來,這尉遲燕說的話句句都帶有諷刺的意味,她不滿地瞪了尉遲燕一眼,渾不在意地說道,“儘管去尉遲錦煥!你顧忌他,我可不會顧忌,而且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你的軍師,是你的屬下。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能逃得了嗎?”

季梓自然是心裡清楚尉遲燕不會說出去才會如此。

而尉遲燕只想要逗逗季梓,輕笑道,“不就是和尉遲項玩玩嗎?小師妹,要不我們來打賭,看看我們的手下哪一個在折磨太子的功夫上把握的更好?”

尉遲燕瞭解季梓,如果是別人提出來那季梓可能會不屑一顧,但是季梓向來在他面前不敢低頭服軟。

所以像這樣的挑釁總是能夠挑起季梓的勝負欲,而他只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拉近彼此的距離,這樣的話也可以好好的打壓一下尉遲項,讓他不要那麼張狂,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回到自己的帳內,尉遲燕叫來了自己的得力手下青囂。

“主子,您叫屬下過來所謂何事?”青囂單膝跪地,雙手作揖恭敬地問道。

“行刺太子!”尉遲燕淡淡地說著,輕描淡寫地說明了一下情況,青囂領會地點點頭。

“屬下明白!”對於行刺太子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也是有過這樣的命令,對青囂這個忠心耿耿的手下來說,主人讓做什麼,絕對沒有不履行的意思。

“切記,只可傷其體膚,決不可將其殺死!”他似乎有點不放心,再三地叮囑著青囂,“如果碰到孽,不妨與他比試一番,贏了他固然最好,但是不能傷了他。”

對於青囂的武功,尉遲燕還是有點信心的,看著青囂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嘴角微微勾起。

青囂也不是笨人,知道這是自家主子在成全他呢,他之前見過孽的隱匿之術,很感興趣,這次若是能與孽交手,便能一探究竟了。

於是,在季梓與尉遲燕一時興起的賭局中,太子尉遲項嚐盡了苦頭,青囂和孽將所有作弄人的方法都在尉遲項身上實驗個了遍。

通常是隻要天色一暗了下來,兩個黑衣人便開始行動了,有時候會故意的半夜在太子的門口發出奇怪的聲音,又有的時候會從門口閃過,那人在太子看來就是來無影去無蹤,如同地獄中的索魂使者。

每每將手下的人叫到身邊的時候,黑影就消失不見了,尉遲項的手下只好安慰著:“太子,您一定是看錯了,門外什麼都沒有啊!奴才們都在門口守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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