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燕發現季梓一遇到自己守護的東西被破壞時,手段就會變得激進,他有聽聞她和親之前的事,當然他並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他也是這種人。

季梓這種愛憎分明的個性實在是讓他愛到了骨子裡,如果有一天他成為她生命中重要的人,那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尉遲燕沉思了片刻,眼睛閃過幽暗的光:“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不要輕易就破釜沉舟。這次因為是鴻鳴教的事我沒有參與,下次我與你聯手,不相信揪不出這個人。”

季梓秀眉微挑:“你是說我鴻鳴教無用?需要你來幫?”

尉遲燕面露苦色:“小師妹,你就饒了我吧。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是鴻鳴教的一員,不還是歸你管,教中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

季梓微不可察的點了點,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顯然是不領尉遲燕的情。

果然她說道:“你主動幫可以,但是出動穹樓的人,我是不會掏一錢銀子的。”

“那掏多少?難道小師妹這幾日竟視金錢如糞土了?”尉遲燕明知故問地打趣道。

季梓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我的意思是一分沒有,你愛幫不幫。”

尉遲燕也就是說說而已,他怎麼捨得季梓一個人面對未知的危險,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那個男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季梓的注意。

誰知人算不知天算,還未到第二筆訂單交貨的時間那個神秘的“三十三”竟主動將請貼遞上了王府。署名:“臨氏雲天。”

剛看到這個名字時,季梓覺得十分耳熟,臨氏雲天?她習慣地古言譯簡,姓臨名雲天,所以神秘人的全名竟叫做臨雲天。

她瞳孔驟縮,腦海裡閃現出母親留下的那張紙上只有五個字:“疏霄臨雲天。”

臨雲天竟是一個人嗎?那麼疏霄又是指什麼?難道不是穹樓調查出的一本遊記裡面提到的家族嗎?如果疏霄是個家族,為什麼在五國之內都沒有聽說過,只有一本遊記裡出現過這個名字。

這個人她必須要見,而且要弄清楚她的母親和此人到底有什麼牽連,難道是仇人,但是依她對母親的瞭解,應該不會是讓她的兒女揹負仇恨的那種人。

剛好尉遲燕今日又被召進宮裡訓斥,尉遲錦煥一刻也不放鬆對尉遲燕的打壓,尤其是他這次安然無恙的從海島回來,讓尉遲錦煥對他更為忌憚,畢竟能從那裡回來的人寥寥無幾。

季梓將請柬放到正在燃燒的燭火上燒掉,然後決定後日獨自赴約,她回頭看了千雁一眼說:“請柬的事一個字都不要洩露,尤其是對尉遲燕。不然,教規處置。”

千雁見她面色鄭重,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滿臉憂色的點了點頭。

這一日,季梓一身男裝以雲洵的身份出現在了約定的地點,依舊是一家茶樓,卻比上次地方小很多,進去之後卻別有洞天,高雅不似普通人能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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