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道護法所謂何事而來?還請護法明示!”

她垂著看著地面的眼珠子,此刻卻是打量著自己能夠看到的地方,竟然看著平白多了幾分鞋子。

而且那種鞋面,表面看沒有什麼差別,只有仔細觀察,便可以發現那秀邊角的時候,用的竟然是金線。

不會這樣倒黴的?

她不是一直很小心嗎?

那丫鬟在心中努力告訴自己,企圖將心中的恐慌給趕出去。

季梓上前一步,腳步輕盈,只要是有一點功力的人,都可以看出她內力了得。

“是嗎?那要不要現在讓人給你點提示!”

清脆的聲音,如同那敲打著樂器發聲的叮咚聲一樣乾淨清脆,只是,那聲音裡似乎還有這不容拒絕威嚴和嘲諷。

那丫鬟身子一抖,卻還故意露出點點笑容,聲音還有著可以的疑惑,“奴婢不懂教主你在說什麼?”

季梓冷笑,面色卻是邪魅勾起了唇角,唇白微啟,聲音卻似如同惡魔一樣讓人寒顫,“很快你就知道了!來人,將她衣服給本教主給剝了!”

她從來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是也不會隨意踏賤別人的尊嚴,只是如果對方不懂的把握機會的話,那麼,她便會給對方好好上一課,讓對方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那丫鬟臉色慘白,幾乎在季梓話落的同一時間,頭抬了起來,眼裡已經隱藏不住的慌亂,唇已經發白,如同一種病態一樣的白色,加上她本身的傷,此刻更是讓人覺得可憐。

不過,她卻是抬眸看向季梓的時候,看到了季梓那還沒有隱沒的冷漠和邪魅。

“不,教主,奴婢平日安分守己,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教主你怎麼能夠不問青紅皂白如此對待奴婢!”

這個時候,似乎一切都顯得蒼白無力,她那柔弱白蓮花的姿態卻是讓在場的人根本無動於衷,上前拉扯她的兩個人,更是直接要扯掉她的衣服。

一看大家的態度,那丫鬟眼裡閃過陰狠,最後變成了決絕。

她手上用力,一把甩開了其中一個靠近的男人,隨即一腳踢開了另個人,然後直逼向自己。

季梓面色淡然如同那彈死水,沒有任何的波瀾,眼看著那拳頭就要到眼前。

尉遲燕眼神一縮,目光一冷,隨時準備出手。

不過,在注意到季梓唇間算計的笑容,他手一頓,收回自己的手,表現出自己的淡定,忍不住心中嘲諷自己,自己竟然對季梓深愛到如此地步,連同自己曾經最為驕傲的理智竟然在此刻就化為混沌,因為以季梓的功夫,能夠有幾個人進得了她的身,傷得了她,自己是關心則亂。

不過,這個賤婢竟然妄想有傷害季梓的念頭,他不會輕饒她的。

他目光啐毒射向那個女人。

季梓只是唇角笑意加大,那如同泉水叮鈴的聲音響起。

“3、2、倒!”

原本已經近在咫尺的人,卻是在季梓唇中那如同音符一樣美妙的“倒”字溢位來的時候,那個丫鬟就像是中了魔一樣,直接癱軟倒在了季梓的面前。

季梓微微垂眸,對上那個丫鬟的眼神。

見那丫鬟努力似乎想要張嘴說些什麼,季梓鬼魅一般的笑了,笑的張揚,“你是不是想要咬破你舌頭下的那毒藥,別白費勁了,你中了我的加強版軟骨散,你恐怕這會是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吧!”

季梓站直身子,面色再次恢復平日裡那淡定從容如沐春風的神色,只是眼裡的目光卻是如同星光一樣璀璨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