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梓忍不住直撫額頭。

都不知道自己這手下到底是跟誰學的,一個單純直爽,一個好奇心太重。

“主子!”

白飛雙手抱拳,可是從他那雙“熱淚盈眶”滿懷期待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心中多麼的急切。

季梓指了指旁邊的兩幅畫,然後有些慵懶隨意得打了個哈欠,“上面那幅畫,送到攝政王世子房間裡去,另一幅畫,送到秦茹馨房裡!”

白飛眼睛目光一閃。

那瞭然中帶著希翼得目光,彷彿在對季梓說著,我就知道主子有高招。

對此,季梓一點不以然,相反她還欣然接受,畢竟她能夠肯定,自己的聰明,所以自信得接受他們崇拜的目光。

“哦,對了!”

季梓突然想到什麼,招來千雁,“千雁,研磨!”

有些疲憊得伸了伸懶腰,然後撩起衣袖,直接快速在那紙上寫著什麼。

白飛和千雁都好奇得靠了過去。

當看到上面的內容後,兩人眼裡都忍不住閃過疑惑。

對於季梓這樣看似淡淡然,其實慵懶得很少有多事情充滿興趣的,唯有銀子和整蠱人,或許稱得上那麼點興趣。

她自然也不會跟兩人解釋什麼。

“好了,這份東西和著那畫像一起給那秦茹馨!”

這下,白飛和千雁立馬明白了,聽著小姐說那秦茹馨很厲害,甚至想到借刀殺人,如今他們想的卻是,那個女人再厲害,在小姐的面前,那也只能自慚形穢。

“小姐,你真厲害,那個秦茹馨肯定連你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季梓嘴角抽了抽,擺擺手,“行了,白飛你趕緊去!”

一聽季梓的吩咐,這千雁有些不樂意了,扁嘴可憐兮兮地看向季梓,“小姐,能不能讓奴婢也去!”

看著某人那麼急切的目光,季梓吩咐兩人一人去一個地方。

而此刻的攝政王世子,還在為白天的事情有些羞惱。

而秦茹馨回來之後發了一次脾氣,下午的時候,受到那嫡姐的諷刺,心情不好,又生氣了一把,她就不明白,自己那個嫡姐憑什麼那樣對待自己,自己已經夠服軟了,她越想越發生氣,所以直到夜色都黑下來了,才有那麼點胃口吃飯。

所以,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處理好自己的情緒,剛剛躺在床上睡著了,兩道身影便各自潛入了兩個府上。

夜色漸濃,那兩道黑影如同鬼魅一樣穿行,如果有人半夜起來的話,恐怕都會被這樣快速的黑影給嚇到。

秦茹馨剛剛躺下,雖然閉上眼,但是依然想著事情。

千雁躲過尚書府裡的守衛後,直接來到了秦茹馨的房間,趁著月光,然後一把開啟了那窗戶。

因為看到屋內已經熄了燈,所以千雁進去得有些明目張膽了。

將東西往那桌上一放。

“咚!”

“誰!”

千雁放安畫時,因為動作重了些,放在桌上竟然發出了響聲。

而且,本來已經睡了的秦茹馨,竟然這般敏感,人一下坐了起來,她眼神微沉,整個人竟然還能夠保持不慌張,這倒是讓千雁對那秦茹馨有幾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