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男子都知道,今日是香鄉閣頭牌選舉的日子,因為那胭脂每次都奪冠,大家要不是為了胭脂那張清冷卻傾國傾城的容貌,恐怕也沒有那麼大的趣味。

“姑娘,你這是故意來我們香鄉閣的晦氣嗎?就算是今日你好生出去,我同意,下面的恩客恐怕也不會同意吧。”花姐倒是會借力打力,畢竟這些好色之徒,卻又要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於是便多了些很在意麵子的衣冠禽獸。

“花媽媽說什麼話,我要是輸了,那賣身於香鄉閣,要是贏了,那麼我是要花媽媽帶著眾姑娘給我,還有這閣樓裡的恩客道歉,自己終究是技不如人!”

本來這事情可大可小,及時處理了或許就不用害怕再次影響到閣樓的生意,只是這女子,怎麼看倒是故意來找茬。

季梓斂神一凜,掃向那女子一眼時,目光裡喲殺意。

紅衣似乎感覺到有人看向自己,眼神冷厲,她心中雖然有些驚歎,只是尋著目光看去,並沒有發現異常。

她轉而表情恢復如常,“各位恩客,如此奴家想要跟這裡的花魁胭脂小姐一決高下,不知道大家可否做個證人!”

先發制人,而且還故意帶動大家,紅衣女子便輕易將局面倒向了自己,況且有免費的才藝可以看,下面的男子既然來這樣的地方,那是自然樂見其成,跟著都附和了起來。

“花姐,趕緊答應啊,大家還看著呢!”

“就是,我還想要再次看看胭脂的天人之姿!”

“我倒是覺得這紅衣女子堪稱絕色,就是不知道才藝如何!”

“好是期待啊,大夥說是不是,花姐趕緊的,難不成胭脂小姐不敢應!”

“這……”花姐聽到下面的男子起鬨都叫嚷著,她臉色有些為難,看向胭脂,再轉而看向季梓所在的位置。

從花姐的位置,倒是可以很好地跟季梓對視。

季梓沉眸思考了下,待花姐的目光投過來的似乎,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恰巧這個時候,胭脂倒是識得大體,特別是被一個女子這般挑釁,如果自己不迎戰,恐怕明日裡便要傳自己根本沒有真才實學,到時那名聲……

“花姐,我願意跟這位姑娘比一場!”

花姐剛剛已經接收到季梓的意思,她看著胭脂,心裡有些心疼,卻還是隻有點了點頭。

緊接著在大家的呼喚聲中,兩人開始了才藝。

首先開始的紅衣女子,她要表演的是舞蹈。

其實跳舞對於這裡的女子來說,並不什麼難度,甚至大多數女子跳舞身姿也算是角色。

只是,當紅衣女子一把扯掉自己外面套著的紅色披風,隱隱約約露出那柔若無骨的肚子時,那是讓下面的男子都大飽眼福了,甚至許多都忍不住尖叫,扔錢的扔錢,淫穢的話更是多之又多。

季梓也算是看著明白,竟然是肚皮舞。

在這裡恐怕是赤國也不會有,倒是不知道是從哪裡傳過來的。

待一曲而落,那紅衣女子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挑釁地看著胭脂。

胭脂臉此刻紅得可以滴出水來了,就算是她是一個青樓女子,可是畢竟是沒有開過苞的,更何況她性子一向清冷。

舞蹈自己恐怕不能跟紅衣女子這般對比,她選擇了彈琴。

當琴聲響起的那刻,倒是有著幾分空靈,特別是剛剛看了紅衣女子的表演後那亢奮的情緒也得以安撫,大家都露出幾分陶醉的表情。

季梓倒是忍不住對這個胭脂多了幾分讚賞。

“猙!”

突然的,那聲琴聲的一個雜音來的突兀,而那琴絃隨之卻是斷了。

如果別人可能沒有看見,可是季梓卻是看見了,分明是那紅衣女子動手。

她瞳孔微縮,掃了紅衣女子一眼,再轉而掃了下面的那些男子的表情,似乎都有些失望。

“呵,這就是花魁胭脂的琴技,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相看啊,不過都說百聞不如一見,今日見了,還真是有些差強人意呢!”

紅衣洋洋自得地諷刺胭脂,說的胭脂此刻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她強忍著淚水不流出來。

不過,紅衣女子似乎並不準備放過胭脂,她卻是轉身衝著那些男子拋了一個媚眼,笑容妖嬈地開口:“難道香鄉閣就這點本事了,還真是失望啊!”

“姑娘是不是太過自以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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