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忍著惡心,擺著手,

“你自己嘗了就好,放心,我是學不會的。”

薛明玉也覺得惡心,可還是繼續說道:

“後來,我就偷偷跟去了庖廚,就見那些僕婢,將一盤子渾身無毛的幼鼠放在盤上端了上去,

後來我讓人去問,原來這些活鼠都是用蜂蜜餵了,以夾食,吃時發出‘唧’聲,名曰‘糖唧’”

林暖暖先還當作笑話聽著,後面漸漸覺得有些什麼地方讓她給漏了,她眉頭緊鎖,想了想,按住了薛明玉偷襲過來的手,遲疑著:

“你舅父喜歡?”

薛明玉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

“那倒沒有,從前並未見他吃過,只我進去時聽庖廚裡的人說,好似他們府裡養了很多這樣才出鼠胎的幼鼠,”

“哦?是麼?”

林暖暖心裡疑惑,卻並未再問,姜朝畢竟是姜青媛的兄長,還是中舍人掌文翰,既關著姜郡王妃又關著太子府,她可不想同皇家有牽連,

只是,這姜朝已讓她放在了心上,一個太子府的舍人交好之人居然是南詔人,這幾年,林國公府跟南詔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此次回來,雖說看著一切風平浪靜,其實還在波濤暗湧。

竇婆婆處已無威脅,可她卻始終不肯說出阿芙蓉送往何處,也因此林國公府的那個暗樁至今還未敢動呢!

林暖暖扯開了話頭,姜超即便是有些不對,也不能從薛明玉處打探,她見薛明玉還要說那個宴請之人的奇異處,果斷就扯開了話頭,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

見薛明玉嘟囔著嘴巴,林暖暖只覺又好氣又好笑,這個薛明玉從小就做出一副老成狀,這到了自己處,卻是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不過,就是因為信任自己,這才毫不設防,將自己最真實的樣子示於自己面前吧。

所以,自己更要對得起這份信任。

“你讓我說完嘛,暖暖,你不知他家去的那人,是個左……”

“好了,”

林暖暖索性攬住了薛明玉的肩膀,不懷好意地說道:

“咱們不要說這些不相幹之人,你有時間說旁人,還不如說說你自己。”

薛明玉臉上一紅,強自鎮定:

“我有什麼好說的。”

總算是將話頭給轉過來了,林暖暖忙瞎扯,

“你不是讓我給你畫樣子打首飾麼?你說是並蒂蓮好,還是比翼雙飛的花樣子更好?”

此言一出,就迎來了薛明玉的羞澀的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