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正低頭,並未看到,她只是指著門邊上的機關說道:“爹爹,您看出去時,只需按住這個即可。”

林暖暖有些不無遺憾地說道:

“原本還想挖個地洞的,可是曾祖母在這兒,有些事情不宜太過。&039;

“你已做得很好了,再者說,挖地洞幹什麼?”

林宇澤有些啼笑皆非的看向林暖暖,可是一想起,林暖暖因何如此謹慎,他又笑不起來了。

說起地洞,林暖暖不由想起了林國公府的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洞,還有那一屋子蛇,不由自主地,她就打了寒顫。

“怎麼了,冷麼?”

林宇澤忙解下身上的披肩,放於林暖暖的身上。

“爹爹你方才出去了?”

林暖暖看著身上的披肩問道。

“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

林宇澤頗有些尷尬地移開目,他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汗意,顯然是出去才回。

“您去幹什麼了?”

林暖暖故作不知地問。

“自然是去見那個不認我的閨女了!”

知道林暖暖回來,他行至半路,又趕緊勒馬回來,總算是見到了自家閨女。

“哼!”

林暖暖哼完,自己也覺得好笑,不由跟著林宇澤笑了起來。

父女兩個在這狹小的密室裡面相視而笑,倒是忘記了進這個密室的初衷。

想想也是難免,自從相逢,因著李清淺的事情,父女兩個加起來說話,就沒有超過半盞茶的時候,這其中還有很多都是不歡而散的。

“爹爹,你如今也愛用沖泡之法了?”

林暖暖沒話找話著。

“嗯!”

“我也是!”

“自然了,我也是跟自家閨女學的!”

“嘿嘿!”

……

父女倆如此說了幾句廢話後,林宇澤突然想起一事:

“那日,你可有跌疼了?”

說著,就已伸手去檢視林暖暖的額頭,動作分毫不差地就摸到了她當日被撞的地方,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