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往後可不興再說這些了。”

眼看著一向沒心沒肺的秋菊帶著哭腔哀求著自己,林暖暖只覺得心頭一熱,不由自責起來,

明明知道大夏人最講究這些個忌諱,自己卻如此口無遮掩,當真是有些過了!

“好,我往後不說,往後秋菊看著我,若我再說,就是豆包可好?”

“噗嗤!”

秋菊聽了不由大笑出聲。

“好了,高興了吧,”

林暖暖笑著推秋菊出去:

“快些回你的榻上躺躺去,還說我眼睛熬得漚了呢,你且看看你自己。”

見秋菊一臉的不信,林暖暖索性將秋菊往屋內鏡前一推,只見裡面一個有些黑胖的小娘子,許是因著熬夜,眼睛裡都有些血絲,在胖胖的臉上,越發顯得有些看不見眼睛來了。

林暖暖不由心疼地輕捏秋菊臉頰上的肉,嘆了口氣:

“你這丫頭當真是不好養,這才幾天啊,臉上的肉都下去了好多,真是可惜了那些白切雞了。”

秋菊嗜吃白切雞,一次能用一隻,林暖暖怕她胖得太過,對身子不好,每次都只許她吃半隻,饒是如此,那也是比旁人多吃了許多。

秋菊眼看著自家小姐,正用著林老夫人平日裡說教她的口氣說著自己,不由翹起了嘴角,眯著眼睛出神地看著林暖暖:

自家小姐當真好,

她滿足地眯起小眼睛,看著銅鏡裡面那個在自己頭頂上對著自己笑、對自己嘆息著的美人兒,贊道:

“小姐,您可真是白,就好似才出鍋的炊餅,”

說著還嚥了下口水。

林暖暖眉頭一皺,好麼,難怪這麼喜歡自己,卻原來是將自己當成大白饅頭了。

她沒好氣地輕點了點秋菊的頭:

“還炊餅呢,你怎的不說我的眼睛就似那烏溜溜的葡萄呢。”

“對呀,對呀,小姐您怎知我心中所想呢,不愧是我家小姐。”

這丫頭,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林暖暖叉著腰,看著鏡子中微微帶笑的自己,比對著秋菊微黑的肌膚,可不是顯得瑩潤潔白,細嫩如白煮蛋?

呵呵,

她心內不由輕笑,自己也是被秋菊這丫頭給帶歪了。

“小姐,您往後多笑,您笑起來可真是好看,簡直就是豔若桃李,清…”

這丫頭,好不容易教了她幾個字,全都用在這上頭了,林暖暖沒好氣地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