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渠不由羞臊地蹦著被扣緊的雙|腿,往暗處挪了挪,兩只才解禁的雙手,此時已然捂住了後面,她有些不敢抬頭看秋葵兩個。

此時只聽秋葵說道:“拿去吧。”

秋渠再也顧不上許多,方才自己已然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抖落了出來,但是她不想死,她要活下去。

抖抖索索地開啟了瓶塞子,也不問裡面裝的是什麼,秋渠直接將瓶口對著自己的嘴|巴,全數倒了進去。

“咳咳咳,”

裡面的粉末將她嗆得咳嗽起來…

“噗…”

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秋渠身上發出,

秋渠羞窘得抬不起頭來,卻見到秋菊兩個眼看就要走,忙捂住了小腹喚道:“等等,給我、給我個…”

她聲如蚊吶地說了幾遍,終究是沒有將話說出口。

冷眼旁觀著從前風光無限,趾高氣昂,從來都是驕傲無比的秋渠變成如此模樣,秋葵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兔死狐悲之感,只是冷冷地看著秋渠,

“哐當”

只聽一個重重的聲音響起,一個宮房就滾到了秋渠的面前,

秋渠一見欣喜若狂地接過,再也顧不得其他,只找了個暗處,方便起來。

“嗬嗬,可真是久旱逢甘霖啊,秋葵姐姐就是貼心,什麼時候將這個拿過來了?”

秋菊眯著眼睛譏諷地說道。

“你這個丫頭,盡喜歡胡亂用典,什麼‘久旱逢甘霖’,呸呸呸,沒得玷汙了這個,聽著都醃,拿了它還不是因為…咳咳…”

秋葵不由咳嗽了一聲,看了眼暗處的秋渠,才期期艾艾地說道:

“那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姐姐,怎麼是餿主意,再說,那藥還是你的呢。”

秋菊壓低了聲音說道。

眼看著秋渠弓著身子從暗處蹦出來,秋菊閉上了嘴|巴,再不說話。

“走吧,姐姐,明兒再過來吧。”

秋葵點了點頭,看了眼秋渠,知道她方才用的藥霸道,這樣的情形且還要有一陣子,也不再提給秋渠雙手綁起來的話,拿起了燈燭就要出去。

“秋葵,能否將燈燭給我留下?”

看她們要走,秋渠忙說道。

“給你將腳下解開如何?”

秋菊涼颼颼地接了一句。

“不用,我自己解,只是能否給我一個被子?”秋渠看向秋葵遲疑著說道。

秋葵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就走了。

不過一息之間,柴房內就漆黑一片,秋渠只覺得後面一涼,她顫顫地用手去摸襦裙,果然那裡已然濕了一片…

秋渠不由欲哭無淚起來。

“秋葵姐姐,你說若是徐郎君看到秋渠如此,他會作何感想?”

秋葵哭笑不得地看向一臉憨笑著的秋菊,不由搖了搖頭。

還作何感想呢,這丫頭也真是夠刁鑽的。

“你搖頭作甚,嗯,也對,徐郎君那般的人物,又豈會將目光放在我們這些螻蟻身上呢,”

“別說了。”

秋葵不由壓低了聲音,“那位如今顧不得聽這些,這會兒指不定怎麼難受呢。”

漸漸地秋葵、秋菊兩個腳步聲漸遠去,秋渠卻根本沒有感覺,她只是在心裡想著方才秋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