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有那麼多新聞,如果出了事你們就要消極怠工,那電視劇什麼時候拍好?難道我是花錢白養你們嗎?”應爵寒目光如電。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挨訓。

“韓恬,你還能拍戲嗎?”應爵寒的聲音柔和了許多。

韓恬剛開始看到應爵寒的時候,就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幫她教訓了那些陰陽怪氣的人,竟然還願意和她搭話?

她壓住心中翻滾的巨浪,點點頭道:“可以。”

“那就開始吧。”應爵寒淡淡地說道。

畢導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噓出一口氣,連忙讓道具組的人重新準備。

應爵寒並沒有走,韓恬空暇的時間無意間瞟到他,似乎都在和誰打電話。

小橋也狗腿地跑前跑後,給他端茶倒水起來,把她都忘在腦後了。

然而繁忙的工作很快讓她忘記糾結於司徒深,劇裡的女主嘴皮子很是利落,她要背的臺詞都是大段大段的。

等她好不容易歇一口氣,已經到了中午。應爵寒又讓人從酒店定了飯菜,精緻的飯菜改善了一下劇組的盒飯。

眾人歡天喜地,也更加確信應爵寒根本不會和韓恬分手,對韓恬也尊敬許多。

小橋暗戳戳地戳了一下韓恬道:“你這個死腦筋,還不快去抱大腿,爵神都等了你半天了。”

她頗為恨鐵不成鋼,焦急地把她推進去,“砰”地一下關上門。

應爵寒靜靜地坐在休息室裡,瞥了她一眼道:“還不快過來吃飯。”

韓恬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直視著他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那麼多的記者都等在外面。”她嘲諷地一笑,“現在你應該死心了把?”

應爵寒笑了一下,站起來道:“你的話很多,但是都說的是廢話。”

他拉住她的手,將她按在沙發上,將筷子遞給她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記者很吵。”

韓恬呆呆地拿著筷子道:“你不知道?”

那他今天不停地和人打電話,是在幹什麼?

應爵寒低垂著眉眼:“我說過要你跟我說,其他說的我都不管。那麼你現在是想要和我說,還是選擇繼續隱瞞。”

他的表情無懈可擊,看不出一絲波瀾。

桌子上的飯菜很豐盛,熱氣如煙一樣漸漸地飄散在空中,是剛才保溫桶裡取出來的。

一滴淚劃過韓恬的臉頰,她哽咽道:“就是那些人說的那樣,所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應爵寒面無表情:“還有呢?”

韓恬愣了一下。

應爵寒直視著她:“你不會以為我是傻子吧?如果司徒深真的是你的金主,那麼沐晚笙怎麼會和你那麼好?司徒深可是殺過司徒梟的父母,也刺殺過司徒梟。”

“我不信沐晚笙會把和她有仇的人介紹到我的公司。如果你也參與洗錢,早就被警察送到監獄了,你還能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