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笙滿臉無奈地看著他,眼底透著幾分微不可查的寵溺。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

老夫老妻,還總是做那麼多幼稚的事情。

還當是新戀愛的小情侶嗎?

沐晚笙收起思緒,笑著在他床邊坐下。

見狀,司徒梟眸光微亮,以為她是要端碗親親給他喂藥了。

可誰知下一秒……她伸手入懷拿出針袋,拔針後摸準他的穴位就紮了進去。

捱了數針後,沐晚笙笑著摸了摸他的臉頰,接著俯身在他額頭上淺淺的親了一下,“別忘了你老婆也是會醫術,幾針下去不管你喝不喝要保證藥到病除,治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

在沐晚笙妙手回春的治療下,司徒梟睏意襲來,安穩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沐晚笙自己去了公司,將司徒梟留在了家。

來到公司,齊盛已經提前為她倒好茶水了。

沐晚笙脫下外套,坐在沙發上,“齊盛,怎麼樣,查清楚沒有?”

聞言,齊盛也滿臉凝重地直奔主題,“查完了,的確是我們這邊出現了紕漏,幾個工人抬檁子的時候繩子斷了,從上面摔了下來,但是……”

沐晚笙抬眸看向他,“但是什麼?”

齊盛沉默了片刻,旋即將檔案緩緩推到她面前,“太太,我們所有的工具都有專人監管,定期更換,按理說不應該出這樣的事,所以我特意調查了一番,雖說沒查到什麼,但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應該是被人做了手腳。”

聽著這些話,沐晚笙抬手拿起了他遞來的東西。

是出現事故之後的照片,還有先後繩子的對比圖。

的確,這磨損太誇張了,看著確實不太對勁。

難道,真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搞鬼?

可誰有這個膽子,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億科,挑釁司徒家?

良久,沐晚笙才將檔案放回到桌上,抿唇道,“有懷疑就繼續查,如今這樓盤臨近收尾了,誰都不願意看到發生這樣的事,務必要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齊盛沉沉地點點頭,“放心吧,太太。”

又囑咐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齊盛便離開了,留沐晚笙一人在辦公室坐著。

沐晚笙也沒閒著,在公司坐了一天,力所能及地幫他處理了一些工作。

下班後,沐晚笙剛出來就在公司樓下遇到了司徒驕。

他拿著手機,像是在和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