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完,沐晚笙盯著他的眉目間,下意識皺眉道,“你眉骨都破了!站著別動,我去給你找藥箱!”

說著,沐晚笙剛要走就被司徒梟給拉了回來。

她一抬眼,就看見司徒梟頂著一張掛彩的臉,黑眸前所未有的明亮,“沐晚笙,你該不會是心疼我吧?”

聞言,沐晚笙怔了一下,旋即抿唇沒有說話。

她……就是看他受傷所以找個醫藥箱而已。

要是錚哥受傷,她也會這麼做的。

司徒梟不知她心中所想,全當她不說話是預設了。

當即,司徒梟得意的勾起薄唇,頓時感覺心情大好。

他抬了抬額,挑釁的朝閻錚看去,“嘖,認識了那麼多年又怎樣?終究還是沒有在一個戶口本上的親,她不關心你!”

“……”

看著他頗為幼稚的舉動,閻錚有些忍不住想翻白眼。

這人真是腦子有問題。

他贏了,身上一點傷沒有,要她關心什麼?

也只有這個敗者在這沾沾自喜。

司徒梟高興,什麼輸啊贏的早就拋之腦後。

沐晚笙讓司徒梟跟她去上藥,司徒梟便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就乖乖地跟著去客廳了。

閻錚淡定自若的坐在沙發上,偶爾同小寶貝們說說話,問問新幼兒園裡過的如何。

客廳一邊放著小桌子,沐晚笙將醫藥箱放在桌子上,拿著棉籤給他擦拭著眉骨的傷口。

看著棉籤上的血,沐晚笙嘆了口氣,重新換一隻,“你說你們打的這麼狠幹什麼。”

司徒梟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反而傲嬌的享受著沐晚笙的照顧,“事關男人的尊嚴,你不懂。”

沐晚笙無語的扯了一下唇角,哼了一聲,“我是不懂,但打完架之後你比錚哥掛的彩多,你肯定是沒尊嚴的那個。”

司徒梟:“……”忽然又好鬱悶!

四敞的別墅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道驚詫的女音。

“哎?學長啊!你怎麼在這?什麼時候過來的,我還想著晚點約你一起去公園逛逛呢!”

別墅門的第一視角就是閻錚坐的位置。

至於司徒梟和沐晚笙上藥那小邊角地方,得走進去之後才能看到。

此刻,林苒渾然不覺社死現場來臨,還滿心詫異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學長竟然來盛掖華庭了?

那看來應該是梟爺不在,閻錚過來看晚笙的吧?

林苒只知道晚笙和應爵寒關係不錯,應爵寒和閻錚又是一對,她之前有想過閻學長或許會認識晚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