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拄在地上的手距離菜刀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啊!”李副廠長一聲短暫急促的驚叫聲,渾身冷汗都冒了出來。

“下次就是手,籤不籤?”莊自強的聲音毫無波動,不帶一絲感情。

李副廠長本來就是色厲內荏,他徹底被莊自強這冷血無情的一面震撼到,哆哆嗦嗦的在紙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莊自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拍著他的臉說道:“以後少喝點酒,喝酒誤事,知道嗎?”

李副廠長連連點頭,“知道,知道,不喝了。”

莊自強的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就像往常遇見了李副廠長一樣,客氣的將他扶起來,然後熱情道:“哎呀!廠長你看,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這一不小心再摔出個好歹來!”

李副廠長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噯,可不是嘛,這天冷路滑,喝了點酒腳還有點軟。”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走路可得加小心。”

“是是!”李副廠長強顏歡笑,臨走前眼神還望著莊自強手裡的那張紙。

“廠長,以後我們的工作還得你多照顧。咱們這麼多年感情,你可得多照顧我們。”

把柄現在攥在莊自強的手裡,李副廠長自然明白他這番話的意思。

如果這張由他簽字畫押的供狀流了出去,自己這個副廠長肯定是幹不下去了,現在能做的就是不去找在場幾人的麻煩,並且以後儘量交好。

這個何雨柱的意思很明白,只要自己不找他們麻煩,事情自然不會傳出去。

儘管心中仍有不甘,可李副廠長知道形勢比人強,證據現在在人家手裡握著,自己不服也不行。

看著李副廠長悻悻離開的狼狽身影,秦淮茹長出了一口氣,馬華也拍了拍胸脯。

“師父,您可太牛了!”馬華朝莊自強比了個大拇指。

暴打了副廠長一頓,還能讓他相安無事,馬華對師父佩服的五體投地。

秦淮茹有些擔心的上前拉住莊自強的手,“柱子,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沒事。”莊自強篤定的說道。

秦淮茹心有餘季,同時又在莊自強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和依靠,她忍不住輕輕的將頭靠進了莊自強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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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馬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識趣的離開了小倉庫。

這以後得叫師孃了吧?沒想到師父的口味這麼獨特,這叫啥來著?

對了,曹賊之好!

感受到秦淮茹的對自己的依戀和崇拜,莊自強心中升起了滿足感。

兩人依偎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莊自強順便把砸玻璃這事安到了棒梗頭上。

別管是不是這小子乾的,現在就是你小子乾的了。

秦淮茹生氣道:“這孩子現在怎麼是非不分呢?都是跟他奶奶學的。”

莊自強道:“所以啊,這孩子你得好好管教管教,可不能讓他學他奶奶,在院裡人見人煩。”

“我知道了。”

秦淮茹應了一聲,態度順從。

說完了話,秦淮茹便想離開。

莊自強拉住她,招呼了一聲:“馬華!”

“誒,師父!”

“別人送李副廠長那份東西沒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