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收拾賈張氏這個刁橫老太太,給院子裡人找了不少樂子。

賈張氏因此也沒少在院裡當著眾多鄰居的面咒罵秦淮茹,甚至還嚷嚷著找一大爺評理,找街道給她主持公道。

可秦淮茹這招損就損在看不出一點問題。

賈張氏說秦淮茹把她攆了出去,秦淮茹說現在棒梗大了,不能跟妹妹住一屋,可讓他一個人住何雨水那屋又太浪費,正好讓他奶奶陪著他。

眾人一聽沒毛病啊!

賈張氏又說,秦淮茹不給她飯吃。秦淮茹說家裡條件困難,每天糧食都是定量的,哪能敞開了吃啊,她和兩個女兒也是成天捱餓啊!

眾人一聽也沒毛病啊!

賈張氏還說,秦淮茹不給她錢花。秦淮茹說家裡條件都困難成什麼樣了?您還想著要錢花?您長沒長良心啊,飯都吃不起了,還得給你錢花?

眾人一聽還是沒毛病啊!

連街道的幹部都看不過去眼了,勸賈張氏。

“老太太,您兒媳婦一個人養活這一大家子人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您就算不體諒她一下,也不能天天給她添堵啊!我們可都聽說您沒事就上家裡翻東西,這叫什麼事啊!”

賈張氏被堵得心口發慌,氣得手都哆嗦,可卻拿秦淮茹一點辦法都沒有。

莊自強聽著秦京茹繪聲繪色的給他學著賈張氏這段日子以來的遭遇,臉上也忍俊不禁。

“你姐這人啊,要是真狠下心來啊,可比賈張氏那玩意兒狠多了。”

秦京茹義憤道:“怪得了誰?還不是怪那老東西自己作的?我就沒見過這麼壞的人。”

把何雨水空著的房子借給秦淮茹她們家住,本來就是秦京茹給出的主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她自然更加高興,著實出了一口惡氣。

“對了,柱子哥。昨天三大爺問我雨水留下那房子的事。”

“他什麼意思?”

“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要給他們家老二閻解放預備房子,閻解放也快到成家的歲數了。”

“他還有閒心買房子呢?”

“日子總得過下去嘛,我看過了年之後找他茬的人少了,估計是應該沒事了。”

自從三大爺父子打了二大爺,這幾個月沒少挨收拾,幸好犯的不是大罪過,看來是過了這關了。

“不過我聽說,閻解成和於莉可能要離婚了。”秦京茹道。

“準了?”

“應該是,我也是聽院裡人說的。你看看於海棠就知道,她們老於家的人都精著呢,三大爺家裡鬧了這麼一回,閻解成在單位基本沒什麼前途了,跟著他還有什麼意思。”

莊自強想想於莉和於海棠這對姐妹的作風,確實像是她們能幹出的事。

“你這一天訊息可真夠靈通的。”

“那是!”秦京茹微微自得,又說道:“我還有個八卦你要不要聽?”

“什麼八卦?”

“二大爺家劉光天據說要倒插門!”

“真的假的?”

從古到今,入贅可不是什麼體面的事。

關鍵的問題是,二大爺家的條件也不至於到讓兒子給人家當倒插門女婿的地步啊!

“應該是真的。你忙著廠裡的事不知道,劉光天現在跟二大爺夫妻倆鬧掰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夫妻倆什麼德性你也知道。

《一劍獨尊》

把養老的希望勸寄託在大兒子劉光齊身上,可他們家這個老大就是個白眼狼,結個婚把二大爺夫妻倆給掏空了,結婚後一年都不露面一回。

我估計二大爺夫妻倆可能是在老大身上吃了教訓,堅決不可能再在老二身上花錢了。劉光天應該也是看出了這個苗頭,才跟他們倆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