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自強路上摸了摸秦淮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身子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幾乎是把秦淮茹架到的醫院。

到了醫院經過檢查初步判斷是病毒性感冒,有發展成肺炎的趨勢,大夫的建議是住院。

秦淮茹一聽急了,“大夫,還是別住院了,我就是個普通感冒,你給開點藥就行。”

大夫沒好氣道:“吃藥?你吃藥要能好,還來醫院幹什麼?真是不知死活!必須住院,我先給你開藥,今天晚上這些藥打完之後再看情況。”

大夫發火,秦淮茹不敢再堅持。

兩人被安排到病房。

“你這到底是燒了幾天啊?”莊自強皺著眉頭問道。

秦淮茹看著莊自強眼眶泛紅,有氣無力道:“從三十就開始了。”

“那怎麼不早點來醫院?”

“這不是過年嘛,上醫院怪麻煩的。”

莊自強板著臉道:“是怕花錢吧?”

秦淮茹沉默不語。

莊自強看著她憔悴的臉龐,仍舊秀色可餐,可莊自強心中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念頭。

他只是單純的替秦淮茹感到可惜,感到不值。

“你說說你,這麼些年值得嗎?”

秦淮茹仍舊不語,只是默默流淚。

莊自強有些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裡。

秦淮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和依靠,一瞬間心中所有的委屈都似乎找到了宣洩的出口,開始放肆的嚎啕大哭。

直到護士帶著藥瓶過來,“讓你媳婦別嚎了,該打吊瓶了。”

秦淮茹這才止住了哭聲,想起剛才護士叫的那聲“你媳婦”,她偷偷的瞥了莊自強一眼,臉色緋紅。

扎完了針,秦淮茹就自然的依靠在莊自強的懷裡。

打吊瓶是個漫長的過程,秦淮茹才打了沒多長時間,就已經沉沉的睡去。

莊自強見狀將她放到了床上,然後跟護士交代了一聲之後便回到了四合院。

“咣咣咣!”砸門聲震天響。

賈家的房門都快被砸爛了,賈張氏被吵醒,心中一陣惱怒。

“誰啊?大半夜不睡覺跑我們家來號喪來了?”

家裡幾個小孩子也被砸門聲吵醒,急迫劇烈的聲音讓家裡兩個女孩兒有些害怕。

棒梗壯著膽子跳下炕去開門。

“你要幹什麼?”

開啟門看到是莊自強,棒梗充滿警惕的問道。

“我|幹什麼?你們一家睡的挺安穩啊!我問你,你媽呢?”莊自強冷聲質問道。

棒梗愣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炕上,沒發現母親的身影,他腦海中閃過畫面,之前他朦朦朧朧中好像看到了母親穿衣服的畫面。

“我媽去哪了?”棒梗問莊自強。

莊自強聲音冷冽,“問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