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宴喝的是葡萄酒,雖然度數沒有白酒高,但是醉起人來同樣厲害。

結束的時候,莊自強喝的醉醺醺的。

不過羅賓和何塞更不堪,已經人事不省。

桌上除了莊自強這個半醉半醒的,還有封印、顧捷、厲娜三人。

封印和顧捷兩人絕對是酒精沙場的老將了,莊自強輸給他們兩個不算丟人。

而厲娜作為羅賓的助理,今晚來酒宴的作用就是伺候酒局,所以滴酒未沾。

誰讓這裡面她的職位最低呢?

封印拽著羅賓,安排道:“我剛才已經安排酒店叫代駕了,我照顧羅賓。顧捷,你照顧何塞。莊先生那裡,就辛苦厲娜你一下,把他安全送到家。”

主任發話,厲娜自然要執行。

她扶著莊自強,幾個人分頭往外走。

莊自強挨著厲娜,手臂因為被她攙扶著,舒服極了。

如果把這比喻成資本的話,那厲娜無疑屬於資本家級別。

她身上的香氣濃郁但不膩人,就如同她身上的風情,讓人不覺沉醉其中。

被扶出酒店的時候,莊自強還在心猿意馬,可等他上了車,人就開始有點糊塗了。

等到了他住的酒店,莊自強已經處於醉態,葡萄酒的後勁有些大。

這天晚上,莊自強做了一夜的夢。

眼前的臉蛋一會兒是關雎爾、一會兒又變成了厲娜。

等他想細細感受對方時,卻怎麼也感受不到,他急得伸手想去抓。

一開始怎麼也抓不到,使了半天的勁,好不容易抓到了。

真大啊!

誒,不對!

我這是在做夢啊,怎麼會這麼清楚呢?

莊自強總算睜開了眼睛,他愕然發現,此時厲娜正半彎著腰,身體距離他還不到30公分。

而他的雙手,一隻抓著厲娜的纖細的手腕。

厲娜本來是臉色慍怒,見他睜開眼睛,不禁羞紅起來。

莊自強趕緊鬆開手,向她連連道歉:“剛才做噩夢了,實在對不起,厲娜小姐。”

厲娜臉上的慍怒早已消失,她紅著臉解釋道:“沒關係,剛才我看你雙手在亂抓,心想你可能是做噩夢了,想過來安撫你一下的……”

清晨起來,厲娜的聲音比平日更多了一分沙啞,但這絲毫不顯難聽,反而更添魅惑和柔美。

莊自強起身才發現自己的外衣已經脫掉了,只有內衣還在。

厲娜解釋道:“昨天晚上我送您回來,本來路上還好好的,可您進了屋就開始吐。我怕您自己一個人留在房間會出問題,就自作主張留下來了,衣服是我給您脫下來的……”

“沒事,多虧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酒量太淺,見笑了。”

厲娜輕笑道:“您的酒量已經很好了,能跟我們主任和顧律拼酒還沒倒的,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您還記得昨晚的情景嗎?羅律師和何律師喝到一半就已經不省人事了。”

莊自強回想起昨晚的情景,也笑了起來,“這麼說,我的酒量還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兩人玩笑了幾句,剛才的尷尬氣氛逐漸化解,厲娜非常識趣的說道:“您先穿衣服吧,我就不打擾您了。”

“等下一起吃早餐吧。昨晚麻煩了你一宿,你肯定沒休息好。等一下我跟你們封主任替你請個假。”莊自強挽留道。

“不用了,莊先生,我今天還是照常去上班。”厲娜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