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叔叔我可想念得很。”

夜祁輕眯著眼,確定他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傷口,才鬆開了手。

“難道,你就不想我?”

“不想。”

一天飛鶴傳書幾十遍,除了見不到人,他真的不覺得和在冥城有什麼不一樣。

“沒良心的,你小時候『尿』褲子,還是我幫你洗的褲子,你那時候多喜歡粘著我啊……”

“……”

黑歷史就讓他過去吧。

看在這個人是長輩的份上,他忍了。

夜祁仍在以回憶的口吻訴說著『尿』床二三事。

夜染忍了忍,忍不住拿劍鞘抽了一下他的臉。

“抱歉,手滑了一下。”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歉。

夜祁『揉』了『揉』臉,正『色』道:“今日來的客人是從靈城來的,聽夜一說……”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聽夜一說,他才是你爺爺,不知道他現在來想要做什麼。”

他盯著夜染的眼睛,道:

“你父親姓第五,而非姓夜。”

“那又怎麼樣,既然我是在夜家長大,那跟他們,便沒有了任何關係。”

夜染怔了怔,不甚在意的答道。

“最近靈城有一人死了。”

“嗯?”

夜染訝異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事情。

“死的那人,名第五非雪,從血緣上來說,是你的嫡親姐姐。”

“是嗎……”

他垂了垂眸,喃喃自語,“那又能怎麼樣,我已經不記得了。就算是親人,見面也如同陌生人一般。”

“她是被她爺爺所殺,哦,就是今日來的那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