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我不懂!”

夏侯佩不服氣的撇了撇嘴,說道:

“我們又不是那些吃齋唸佛的和尚,怎麼會有業障那種東西?你說殺的人多會有報應,可那些殺人如麻的大惡人不也還是活得好好的嗎?”

“如果真的會有報應,哪裡還會有光隕城的存在?”

雪『色』聽著這丫頭伶牙俐齒的爭辯,險些也被她說的話給說服了。

他現在擔心的到不是這些,而是夜凰的死劫。

再過四天。

四天後比試早已結束,她應該不可能是死在比試中,那究竟會是死於誰手呢?

“夜凰,四天後你要去哪裡?”

夜凰一怔,隨口便答道。

“回夏侯家。”

夏侯家……

雪『色』掐指推算了片刻,卻算不出她的死因。

看來,只能在那天跟緊她了。這樣一旦遭遇了什麼危險,他也能及時出手相助。

“四天後,你最後不要出門,以免遭遇不測。”

“哦。”

“你四天後會死。”

他又接著說道。

“……嗯。”

“你這人長得悲天憫人的,嘴巴怎麼這麼壞?有你這麼咒人死的麼?”

夏侯佩看不過眼,便說了幾句。

“我說的是實話。”

雪『色』一臉正『色』道。

“鬼才相信你說的。夜凰,別管他,這人一定是有病!”

夏侯佩白了他一眼,索『性』也懶得跟他說了,反正說了他也不在意。

說道有病,夜凰便想起了在魔骨塔看見的那個神秘的男子。

那人一言不發便殺了自己,他才是有病吧?而且還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