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聲痛呼,摔在了地上,屁股疼的不行,但一時還沒有後續的動作,因為他完全的摔懵了。

僵硬的抬起手撓了撓頭,又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疼。

不是做夢。

賽哈智回過神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勃然大怒:“好你個賤種子,竟敢打傷朝廷命官,看來你是不想活了,老子!老子這就送你上路!”

“倉郎朗”一聲響,賽哈智繡春刀已在手中,揮手就向著錢刻木砍去。

錢刻木對眼前的刀光瞧也不瞧,“碰碰”兩腳,一腳踹在賽哈智的腿迎面骨上,另一腳抬得高些,蹬在他的胸口。

“噗!”一口鮮血噴出,賽哈智二次倒地,又驚又怒的指著錢刻木:“你,你做什麼?!”

“做什麼?等會兒再。”錢刻木冷哼一聲,上身不動,腳下朝著賽哈智的周身上下一頓亂踢。

“救。。。唔!!”一聲救命還沒出口,就被錢刻木又給踹了回去,變成悶哼。

看得出,錢刻木並沒有下死手,力道拿捏得很準,賽哈智只有叫不出的疼,卻沒有昏死過去。

前後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錢刻木停下了腳下的動作,退後兩步,習慣性的喘了幾聲,掏出一塊手巾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賽哈智,女人就不了,我這兩個月給了你多少錢,你心裡有數沒有?

兩千七百二十八兩,算一算快三千兩銀子,賽哈智,你覺得,你值這個錢?還本官,你算個什麼官?我要是想,別扒你這身皮,就是要你這條命還算得什麼難事?”

訥訥的看著眼前陌生的藥房掌櫃,賽哈智忽然冷靜了下來:“你是誰,想要我做什麼?”

“嗯。。。這兩個問題倒是問到點子上了。”錢刻木點點頭,道:“行了,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不就是想著等出去了叫齊人手再找回場子?勸你別想太多,活著不比什麼都強?”

錢刻木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黑漆漆非金非木,扔在了賽哈智的臉上。

賽哈智拿在手中一看,瞳孔猛地一縮:“你。你是東廠的人?!”

“算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錢刻木又道:“陪你玩了這麼久,就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同時有一件事可能用得到你,提前和你一聲。”

頓了頓,錢刻木接著道:“那幾個女人有毒,所以呢,紀綱此刻或許還沒有察覺,但等他知道了,估計你也死定了,到時候除了東廠,沒人護得助你。這是其一

其二,接下來的幾,若是有什麼人來見過紀綱,了些什麼,你要好好地記清楚了,寫下來,回頭送到仁心堂去。”

幾張銀票在此時飄落,撒到了賽哈智的臉上:“好好辦事,銀子女人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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