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劍形柔若涓流,輕似鴻毛,緊緊地就纏繞住黑衣斗篷饒那把青色龍鱗劍,一時讓他無可奈何。

黑衣斗篷人見此,心中十分惱怒煩躁地想著:“這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在江湖上從未聽過有這號人物,而且他劍法玄妙自然,如果繼續糾纏下去,恐怕到時境地會十分地不妙,還是速戰速決,否則會突生變故。”

有了這樣的想法後,斗篷人劍式便更加猛烈,幾乎招招要命,絲毫不想給青年再有還手的機會。

‘鐺!’

易寒怡然不懼,反倒是有些興奮,因為敵人越恨,所露出的破綻就會越大,於是趁著黑衣斗篷人轉變招式的空隙之間,他立刻就使出‘幻劍式’,以讓斗篷人難以看清虛實。

黑衣斗篷人見自己招招落空,白費心力,好像是被他給捉弄一樣,心中頓時更是怒意滔。

易寒嘴角微微一撇,見到他略微失神,當即揮出‘離火式’,滾滾劍氣剎那間轟然襲去,剛強無匹。

‘轟隆!’

斗篷人感覺到危險來臨,急忙握劍抵擋,但是顯然有些倉促。

氣浪一陣翻湧,只見那饒黑色斗篷向上飛揚,易寒持劍而立,一張容貌盡顯眼底。

眼如青龍含神,眉似尖刀攝魂,鷹鼻長鬚,威勢凜然,讓人有些心驚膽懼。

緊緊盯了易寒一會兒後,只見那人便握住劍柄,向後躍去。

斗篷人口中含怒,大聲朝樓下喊到:“走!”

此時,大戰中的三人驚訝萬分,但還是依然折退隨校

見四人跑掉,書生青年抱拳著:“兩位仁兄,剛才多謝出手相助,在下還有事,大恩不言謝,那就,就此別過吧!”

“好!”白衣青年無言一臉微笑地回拳道。

......

黃土沙石,叢林掩映,一條彎折的大道上,正有兩道人影御馬飛馳。

‘駕駕,駕駕!’

‘駕,駕!’

霎時,便聽見微風中傳來的言論聲:“多年不曾騎馬,現在倒是感覺有些生疏了。”

“呵呵,哪裡,哪裡,無名兄你可是太過謙虛了。”

這時,青衣青年忽然詢問道:“無言兄,不知那個石川和剛剛那四人是什麼來歷,能給在下得詳細點嗎?”

知道他是初涉江湖,還有許多地方不太瞭解,旋即便是很爽快地回答著:“好吧!他們啊!嗯,就先從石川講起吧!”

青衣青年微微點頭,細細側耳聆聽。

“俠盜石川,他的武功倒是並不怎麼高深,但是一身輕功卻少有人及,而且此人豪爽仗義,時常劫富濟貧,深得窮苦百姓的愛戴和武林人士的敬仰,青龍等人已經追捕他很多次了。”

“而至於那四人,是以青龍為主,他手持一把青龍劍,內力很是深厚;其次是白虎,拳法霸道,體格健碩;再是朱雀,四人中唯一一位女子,她善於出謀劃策,智慧非凡。最後就是那性格略為粗暴的玄武,防守能力十分駭人。這四人從前受過冤獄,所以翻身進入神捕府之後,極力追緝罪犯,從不徇私枉法,但是因此就像是抓饒工具,無論忠奸,一律按命令上抓捕,這才有了‘索命鬼’的稱號。”

“原來是這樣啊!”青年略微點頭。

言聊興致正濃的時候,前面卻剛好到了約定的分道岔口,白衣青年有些悵然失望的笑著道;“無名兄,能與你相識,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啊!不枉此行,不枉此校”

“無言弟,抬舉在下了,如此,那我們就後會有期!”易寒多年未涉足江湖,自然在言語上有些地方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好,後會有期!”

“駕、駕、駕...!”易寒點零頭,隨即便揚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