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在快要到家的路上,再一次被綁架了。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到車裡人在討論著什麼,她想努力的睜開眼睛,奈何藥勁兒太大,只能聽到高珊珊三個字後,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眼睛上又被帶了眼罩,漆黑的趕緊讓她如墜冰窖,尤其是x身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的噩夢再次浮現。

她腦子嗡的一聲,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旁邊有人哼笑一聲,似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宋佳想求情,可嘴巴被裡被塞了一個什麼東西,很難發出準確的聲音。

但她不想放棄,磕磕巴巴的說著求饒的話,語句不清,口水還從嘴角流了出來。

男人見狀,眼中的邪惡光芒瞬間乍現。

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響起,宋佳的嘴巴被一股怪味的東西堵住了。

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時,她胸腔翻湧,直接吐了出來,吐了男人一身,男人勃然大怒。

之後,整個屋裡環繞著宋佳慘絕人寰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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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景炎的生日過得那叫一個糟心。

不但沒按照計劃表白,還被好兄弟扯了後腿。

每當他想和夜裳單獨在一起說些什麼的時候,沈龐飛這個二缺就像個幽靈般出現在他們面前。

顧衍封跟著瞎湊熱鬧,他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搓佛珠。

君景炎氣得差點就絕交。

趁著夜裳去洗手的空檔,君景炎直接讓楊叔把倆狗子關小黑屋。

而這時,孔輕不知打哪兒竄了出來,一臉後怕的拍了拍胸脯,【唉呀媽呀,太嚇人了,大師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太嚇人了,不對,太嚇鬼了,得虧我不是人,要是是人,估計魂兒都給嚇沒了。

給你說大師,你沒喜歡君先生真的很幸運,你絕對猜不到,我在君先生家的地窖看到了什麼,沒想到君先生一表人才,芝蘭玉樹,竟然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夜裳看著三個男人鬥法,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聞言孔輕的話,隨口說道,【十有八九是人!嗯...應該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

孔輕啥也不說了,舉起大拇指表示自己的崇拜,【大師你真是太厲害了,竟然一下就猜到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夜裳語氣散漫道,【就是隨口猜的嘍!】

當然,不僅是隨口猜的。

按照君景炎的身份,周圍難免會有亂七八糟的事情肯定不少,尤其還頂著氣運加身,有些人也許是單純的接近想要謀取什麼,但有些人則是謀取他的命。

若一直都是溫室裡的小白兔,他怕是早就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況且,孔輕話裡的語氣是受了驚嚇,不難猜出,肯定是被君景炎抓到把柄後折磨過了。

對此,夜裳沒有半點波動。

沒有同情、沒有害怕,畢竟,做什麼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洗完手,夜裳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是晚上7點多,還不算太黑。

夜裳沒有打算繼續待下去的慾望了,對君景炎說道,“我要回去了,最近要期末考試了,回去複習功課。”

原本想要挽留的話被堵在嗓子眼,君景炎無奈小朋友還是個高中生,只能不情不願的開車送她回家。

路上,君景炎緊張又焦慮的開著車,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畢竟是第一次表白,準備的都被破壞了,氣氛也不算太好,糾結了半天又怕錯過這個機會被其他狗子給搶走。

是以,他剛要鼓足勇氣說出來,夜裳卻在這時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