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囚車按照他們預料中的,正常透過,一路上都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直到要到菜市口的時候,突然有殺手衝出來要動手。

只是因為凌一早有安排,在殺手衝出來的時候,就閃身出現和他動起手來,刀劍相向。

押著囚車的差役都連忙拔出刀劍來,防止人要截走囚車。

可這殺手的目標可不是來救這女子的,不光是要她的命,也要去除掉某個地方的印記,那是證明她身份的東西,不全部毀掉,可不是背後之人的縝密心思。

都說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但有些東西,是死人都守不住的,除非毀掉皮肉,讓誰也沒辦法查驗出任何的證據。

“保護囚車!”

凌一高聲喊道,而那殺手就像是瘋了一樣的衝向囚車,根本不把越來越多包圍自己的人手放在眼裡。

最後還是叫他開啟囚車的門,可把那個看不出面容的女子扯起來後,發現竟然是個半老的婦人!

“你是什麼人!”殺手氣急質問,但那婦人發抖,說不出一句話來,本就是個關押了很久的犯人。

一次沒有成功,殺手見自己也被團團包圍,直接舉起劍來,自盡而亡。

在他倒在街上的時候,那被抓來的女子被迫的看著這一切,發抖不已。

這不光是讓這女子看到,是誰保了她這段時間的小命,也是叫她好好的思量,究竟該不該這樣忠心於背後的主子。

這女子當然不像這殺手這般的心性,否則當初被抓出來的時候,就要想辦法自己了斷了,此刻看到未來的前路黑暗,該怎麼做抉擇,就不需要人再做什麼敲打了。

看完這邊的發展,趙流敘就回到婚宴之上。

以杜府的身家,要給家裡的兒子娶妻,架勢自然是不會少了,甚至比起趙流敘和顧念喻當初的還更要豪華,光是一個迎親就是散盡千金,給了路上的百姓不少的紅包喜錢。所以這日也是格外的熱鬧。

不光是宴請了顧府杜府的人,甚至還包了酒樓,說是一句與天同慶都不為過了。

趙流敘出去和回來,自然沒惹來什麼人的主意,本也和今日到場的賓客沒什麼可比較的。

杜老爺忙著幫著接待賓客,也是腳不點地,紅光滿面。

不是沒有人知道杜家二少的醜事,但是在杜府的人脈和財勢面前,就都顯得不那麼重要,羨慕的人還比比皆是,但要真讓自家女兒嫁進來,就沒幾個樂意的了。

就算有比不過杜家的兒郎,但起碼也是個正經的好兒郎。

自己親生的女兒,哪裡捨得真的讓人受罪呢。

趙流敘在婚宴上並沒有看見顧念喻的身影,略有些焦躁。

今日若不是為了安排的事情,連這個面子都是不想給的,本就嫌棄杜府汙糟,也不想和顧家再有什麼牽扯。顧念喻今日呆在這邊,肯定還會和沈氏她們碰上。

對那對母女,趙流敘也是厭煩至極。

“你是不是在找你家夫人?”有人看見他在婚宴裡四處走來走去,對他是有幾分眼熟的,畢竟也知道他曾為杜府的座上賓,帶了幾分的討好,“我似是看到她被顧夫人拉去了杜家後院,你可以去那邊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