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清,在這兒都能碰上,那咱幾個老同學得好好聚聚,我們一起吧,好好看看這十裡風荷。”

其他人也叫夏詩清跟他們一道遊玩。

夏詩清卻沒點頭,而是問陸晨,說陸郎你拿主意吧。

陸晨哪有跟這群棒槌一起遊玩的興致。

他說道:

“詩清,你們老同學相見,是得好好敘舊一番,這麼著吧,你陪著你這些同學逛逛這西子湖,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陪同了,待會兒你們玩累了,就給我打電話,我請你這些老同學吃頓飯。”

他這麼做,自然是照顧夏詩清的面子。

人與人都是相互的嘛。

不能說夏詩清叫他拿主意,他就直接說老婆我看這群棒槌挺不爽,要不咱不理他們直接走。

他真這麼說,估計夏詩清還真會跟他走。

不過這樣,總歸是不太好的。

“這樣也行……”

夏詩清沉吟一番,嗯了一聲,又疑惑道:

“那陸郎,待會兒我去哪兒找你?”

“很好找的。”

陸晨指了指西子湖最中間那座湖心小島:

“我現在就住在那裡,待會兒你們到了,直接報我名字就行,我會跟守門的保安們說一下。”

夏詩清吃驚道:

“陸郎,你怎麼住進湖心島莊園去了?這座莊園,佔據著整個西子湖的湖心島,與十裡風荷、萬條錦鯉為伴,可是號稱整個杭城第一莊園……”

她便不是杭城人,也聽過這座湖心島莊園的名頭。

杭城第一莊園吶。

陸晨聳了聳肩:

“因為這座莊園是我的啊,不住這裡面住哪裡?”

夏詩清愕然。

湖心島莊園,什麼時候變成陸郎的啦。

怎麼沒跟自己講過?

不過愕然歸愕然。

陸晨說的話,自然不可能是假的。

而白子畫、駱笑笑等人對視著,表情變得極為古怪。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

大概沉默了五秒鐘那麼久。

有個家夥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然後就炸了鍋。

一群人,瘋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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