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只得閉嘴,忍不住嘆氣。

“媽拉個巴子,老婆可真難哄啊。比起鬨老婆,小爺寧願一個打一百個。”

他想著,揹著夏詩清進了內宅,卻聽一個聲音說道:“喂,那個誰,你幹嘛啊?為什麼揹著我表妹!”

陸晨循聲望去,發現是個長得斯斯文文的帥哥,正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陸晨往他走去,卻是沒有理會,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走。

“那個誰,你耳聾了麼?本少爺在叫你!”

聲音變得無比憤怒。

“快停下,這是我表哥……”夏詩清小聲說。

陸晨止步,看著這個青年,“你是在叫我?”

青年怒聲道:“小子,不是叫你在叫誰。”

“你有病吧……”

陸晨翻了翻白眼:“我又不叫那個誰,怎麼知道你在叫我。”

“你……”

青年氣得,他問夏詩清,“詩清,這小子誰啊,幹嘛把你揹著?”

“表哥,我腳受傷了……”

夏詩清弱弱地說。

“小子,是你把我表妹弄傷的吧,還不把我表妹放下!”

他指著陸晨,怒氣沖沖的樣子。

陸晨:“大兄弟,你不僅腦子有病,還如此殘忍,詩清連站都站不穩,你居然叫我把她放下?傷勢加重了你負責?你負得起麼?”

青年:“……”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辯解,“小子,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放下我表妹,我來背!”

陸晨鄙夷道:“我那個去,你不僅腦子有病,性格殘忍,還如此喪屍……你都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還想揹你表妹……這是亂那啥啊大兄弟!”

“這……”

青年氣得,身體發抖。

“衣冠禽獸。”

“你……”

“斯文敗類。”

“我……”

“大逆不道,不倫不類,油鹽不進,刀槍不入,口蜜腹劍,笑裡藏刀……”

“擦!”

“無恥匹夫,下賤小賊,斷脊之犬,搖唇鼓舌,狼心狗行,狺狺狂吠……”

“草!”

青年氣得,就要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