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陽嗯了一聲,看著陸晨,眼裡俱是猖狂和得意。

“小子,我現在是對付不了你,你是修行者,高高在上。不過只要你人還在俗世,沒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就得守這個世界的規矩。跟我玩兒?看老子不玩死你,玩到你崩潰,你最在乎誰,我就把誰送進監獄!”

他眼神中要表達的意思,大概如此。

雖然這家夥沒有說出來,但陸晨能夠讀出來。

韓棟看著陸晨,也是無比猖狂和得意。

“姓陸的,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來,求我們回到夏式。我會像孫大律師以及七大銀行的業務經理們求情,我韓棟還是有些薄面的,他們應該會給我幾分面子,暫且放夏式一馬,等夏式緩過這一陣,以夏式的體量,自然可以把慢慢的把貸款還上。”

韓棟冷冷一笑:

“如若不然的話,就別怪我韓棟心狠手辣,不管夏家人的死活。”

他指著陸晨:

“而你陸晨,不僅得眼睜睜看著老太爺以及你的未婚妻夏詩清進監獄甚至挨槍子,還得背上一個害垮整個夏式的罵名,一輩子被人戳脊梁骨。”

“我好害怕啊。”

陸晨說。

“那你還不跪下?”

韓棟無比猖狂的說道。

李潮、王思成、張樂等人也嗤笑起來。

這小子,剛才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在還不是慫得跟狗一樣。

還以為他又多大底氣呢,沒成想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韓棟,你未必太高看你自己了,我陸晨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中不跪帝王將相,你算什麼狗屁玩意兒?也配叫老子下跪?”

陸晨眯著眼,裡面蘊著滔天殺氣:

“你這棒槌,給你幾分顏色,還真開起染坊來了,我就把話放在這兒,今天進監獄的絕不會是夏家任何人,而只會是你們這幫棒槌。”

韓棟等人聞言,忍不住嗤笑。

孫陽眼神輕蔑,說道:

“姓陸的,你是在講笑話麼?我就問你,商道上的事情,你懂幾個?法律上的事情,你又懂幾個?”

“我不懂商道博弈,也不懂法律條款,但我知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陸晨眯著眼,看著韓棟和孫陽等人:

“你們都是小人。小人那點伎倆,我又怎會放在眼裡?孫陽,你不是要通知你的僱主起訴我麼?你打電話吧,看看你的僱主們怎麼說。”

孫陽沒有說話,只是跟七大銀行的業務經理們遞了個眼色。

幾個經理便指著負責,嗤笑著說道:

“姓陸的,我們七大行……”

他們還沒說完,就被陸晨打斷:

“你們是誰?”

“我們是七大行的業務經理!”

陸晨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