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清集團還好,全是她的嫡系,便是她短時間不在,也出不了岔子。

這段時間,正在籌備著整頓夏式。

上上下下,都面臨許多阻力,可謂心力交瘁。

這些陸晨都看在眼裡。

卻沒有勸夏詩清要注意休息什麼的。

夏式這種狀況,夏詩清確實不能休息。

陸晨對生意上的事情,也確實不擅長,沒有辦法分擔。

勸她休息,那要做的工作,還是放在那裡,又不會減少。

體己話誰都會說,但能落到實處的人卻是極少。

一千句甜言蜜語,也比不過一頓用心製作的早餐。

媳婦兒要忙工作,要挽夏式之狂瀾於將傾,他能做的,唯有支援。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和承擔。

他有他的。

夏詩清也有夏詩清的。

陸晨從未想過,要讓她成為自己的附庸。

他是大男人。

但不是大男子主義。

況且有他看著,夏詩清的身體,也不可能真出什麼毛病。

……

到了詩清集團,上了樓,夏詩清已經在辦公室辦公。

正在看著一份檔案。

陸晨熟門熟路,來找她自然也不需要什麼通報。

夏詩清並沒有發現他已經來了。

陸晨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踮著腳尖,輕手輕腳走到夏詩清後面,突然矇住了她的眼睛。

嘿嘿奸笑道:

“不準動,俺是過路的樑上君子,順便劫個色。”

夏詩清起先嚇了一跳,然後就反應過來肯定是陸晨,沒好氣道:

“喂……多大個人了,怎麼還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

陸晨撇撇嘴:

“什麼啊,小爺我很嚴肅的,劫色吶。你這小娘皮,嚴肅點!”

“劫色就劫色。”

夏詩清拿來他蒙著自己雙眼的手,回過頭來,眼瞳裡波紋流轉,唇角微翹:

“反正你陸小爺貌美如花,帥得都能驚動黨中央和聯合國了,誰劫誰還指不定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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