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

陸晨往東野牧和杜伏威走去。

“東野牧,你是神風武者,是外道,這是我殺你的理由。”

“但你不算什麼壞人,我賞你個痛快,這是我殺你的方式。”

在東野牧絕望的目光中,陸晨抬腳往他胸口一踏。

他整個胸腔便坍塌下去。

心髒直接被壓爆,狂噴鮮血,雙腿一蹬,就此殞命。

杜伏威瑟瑟發抖。

下身處多了灘水漬,傳來股騷臭味。

什麼先天宗師,什麼宗師如龍,什麼武道尊嚴。

都是浮雲。

死亡面前——

他也會害怕,也會尿褲子。

他練了四十年武,以為自己很強大。

現在終於明白,原來自己從來沒有強大過。

他依然是那個醜陋自閉、被同學欺負、女孩子從來不會看他一眼的小男孩。

那個只會躲在被窩裡瘋狂意淫那些驕傲的女孩子,然後發洩出一些腥臭液體的小男孩。

“杜伏威,你是邪魔,這是我殺你的道理。”

陸晨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杜伏威:

“你婦女,修煉魔功,造孽無數,在你死之前,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讓你也感受一下什麼他媽的叫絕望,這是我殺你的方式。”

陸晨一腳踢在杜伏威下身處。

什麼東西爆裂的聲音。

杜伏威慘叫,聲音拔高了好幾個聲調,比殺豬都要悽慘百倍。

這種痛感,完全超過了人體忍受的極限。

他想自殺,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下巴卻被陸晨咔地一聲卸掉。

他想拍碎自己的天靈蓋。

兩隻手臂被陸晨咔咔折斷。

“我要你死,你才能死。”

陸晨聲音冰寒。

他在做世間最殘忍的事。

心中卻有大慈悲。

金剛怒目,菩薩低眉。

都是佛心。

商甲午、白玉蘭、葉無歡仨人,連忙擋住夏詩清、蘇嫣然和唐萌萌三人視線。

頭兒在做正確的事情。

卻不適合讓她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