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您這個不講道理啊。”

趙天虎跪在陸晨面前,哭的眼淚混著鼻涕,不住求饒。

贏了要挨一刀,輸了也要挨一刀。

這還玩個屁?

“喂,不是早跟你說了麼,我是個神經病啊,你跟神經病講什麼道理?你他媽是不是傻?”

陸晨抓著趙天虎的衣領,將已經是一灘爛泥的他抓了起來。

“因為你太傻——我生氣了,免費送你一刀。”

話音落下。

刀芒一閃,百子切鋒銳的刀鋒,便插入了趙天虎肚子。

鮮血順著血槽,汨汨流出。

趙天虎慘叫,悽厲如殺豬。

哀嚎中帶著歇斯底裡,極為滲人。

疼痛是一方面。

更大的恐懼,來自於死亡。

“啊,饒命啊!”

趙天虎不住求饒,下體處,竟是多了一灘水漬,傳來陣陣騷臭味。

尿了褲子。

“孱孫。”

陸晨不屑地看著他。

“看來你只是個假的神經病。”

他極為失望的搖了搖頭。

“那我就沒什麼跟你好玩的了,你還是去死吧。”

他抽出了百子切,抓住趙天虎不住晃動掙紮的腦袋,露出了他的脖頸。

可以看到,他的喉結劇烈蠕動著,旁邊是淡青色的血管——這是頸部大動脈的位置。

陸晨將百子切森冷的刀鋒,貼在了趙天虎的脖頸處。

那種冰涼的觸感,讓趙天虎腦袋一片空白。

“我要死了。”

他心想。

“我是不是瘋了,為什麼要來惹這樣的殺神?”

心裡泛起濃濃悔意。

正在此時,包廂的大門,又被一腳踢開。

門口處,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旁邊是一個穿著軍靴,套著紅色大風衣的絕色女子。

陸晨掃了一眼,眼瞳微縮。

他認識這兩個人。

男的是趙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