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的,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不如你?”

顧惜朝喝了口悶酒,很是鬱鬱不平。

陸晨淡聲道:“你也就是家室比我好點,其他的嘛,無論樣貌還是才學,我還真不覺得你比得上我。”

“你說這話真的不心虛?”

顧惜朝白了陸晨一眼。

他出身豪門,是當之無愧的鐘鳴鼎食之家。

又在國外留過學,那兩個斯坦福大學的雙博士學位拿出來,能秒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年輕人。

更別說陸晨這個大學都沒念過的家夥。

“顧惜朝,家室,學歷,包括樣貌,這些都是其次的,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應該是風骨,是底蘊。”

“風骨?底蘊?”

顧惜朝皺眉,“你有?”

“我真的有。”

陸晨淺淺喝了口酒。

顧惜朝翻了翻白眼,壓根不信。

他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酒吧裡這麼一站,鶴立雞群,陸晨站他身邊也確實沒有什麼存在感。

就這一會兒工夫,就由好幾個身材火辣水準之上的白菜湊上來跟顧惜朝打招呼。

看這架勢,顧惜朝只需要請她們喝杯酒,今晚直接帶出去開房都沒問題,甚至於連房錢都不用他出。

夜場裡面,獵豔的男牲口多,尋歡的女同胞也少不到哪裡去。

只是顧惜朝不解風情的很,那幾個妞兒也只能無功而返。

不過這卻是成為他跟陸晨炫耀的資本。

意味很明顯。

你要比我優秀,怎麼沒姑娘找你?

“幼稚。”

陸晨搖了搖頭,“你不會覺得酒吧裡有幾個庸脂俗粉主動往你身上貼,自己就真的很優秀了吧?”

“難道不是?”

陸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看來你真的不懂什麼叫男人。你這麼優秀,怎麼就是泡不到夏詩清?而我在你眼裡這麼一無是處,怎麼幾天就住進了詩清的心裡?”

“因為詩清不是庸脂俗粉,她比那些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有眼光,自然也比你有眼光,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

“這……”

顧惜朝原本鬥志昂揚,此刻眼神卻為之一黯。

陸晨這家夥,戳到了他的痛腳。

得不到夏詩清,哪怕全酒吧的女人都往他床上爬,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