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的,你胡說八道什麼?”

李耀東冷聲道:“我是個正經生意人,叫夏總來只是談生意,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別想亂來,我每年給國家叫十幾個億的稅,是受到國家法律保護的。”

“李總,我又沒說要怎麼樣,你這麼緊張幹嘛?”

陸晨笑了笑,溫潤如玉。

“只是李總方才那麼好客,給我準備了那麼好玩的節目,我必須得回敬你個節目。”

“不過咱一個粗人,也就會點江湖把式了,希望李總您不要嫌棄。”

他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看著茶幾上的一個玻璃煙灰缸。

抬掌。

輕輕按了上去。

煙灰缸安然無恙。

李耀東有些懵。

“李總,這可是咱老陸家的絕學,叫斷腸摧心掌,所謂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不知道李總您知音不知音?”

話音落下,陸晨沖著煙灰缸,輕輕吹了口氣。

煙灰缸直接分崩離析,化作滿茶幾玻璃渣,又被輕輕吹起,紛紛揚揚,如一場浩瀚的雪。

李耀東愕然。

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陸晨這一手,對他而言,跟神跡有什麼差別?

陸晨看著臉色大變的李耀東,淺笑著說:“斷腸摧心,值得就是這個,李總,那不是跟您吹,這一掌要是拍在你身上,根據力道的不同,保管讓你當時什麼事情都沒有,過他三月半年的才發作出來,肝腸寸斷而死,而且再牛逼的醫生也救不活你,又不會有人懷疑到我身上。”

他的語氣很溫和,眉宇間更是沒有絲毫殺氣。

但李耀東就是覺得冷。

冷徹心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李總,不用害怕,我就是打個比喻,小爺我可是警察,遵紀守法的,更不會知法犯法。”

陸晨嘿嘿一笑,拍了拍李耀東的肩膀。

李耀東頓時嚇得嗷嗷大叫了一聲,臉色刷得一下,慘白如紙,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他大叫。

膝蓋發軟,就要給陸晨跪下。

“李總,你這是幹什麼?我又不是你爹,你可別跪我。”

陸晨連忙把他扶著。

“我就是隨便拍拍你的肩膀,絕對沒有用什麼斷腸摧心掌。”

他嘿嘿笑道。

李耀東無比緊張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只是膝蓋還是很軟,還是很想跪。

“那李總現在能說說了麼,到底是怎麼的一個情況?吳煌那小孱孫在外面擺了多大一陣仗?”

陸晨淡聲道。

“陸……陸先生……您千萬饒我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