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蘇石淡淡看著他,又道“我欺負了她,可怎麼辦?”

“欺負她?”黎戈忍不住笑了起來,又道“她可有武侍,你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

見蘇石仍然是淡然鎮定,那黎戈忽然調轉語氣,好奇道“真的?那你可得給我嘮嘮,這潑皮,你是怎麼能欺負她的?”

兩人攀肩而談,一會,黎戈瞭解了大概經過。

“啊,哈哈……可真有你的啊。”

黎戈捧腹大笑,一手指著蘇石,後者倒有些難堪似的,忙看向他處,正巧客房侍人來添置茶果。

“老弟,你這招挺絕啊。那潑皮從來都是欺負別人,連我也得讓著她幾分,沒想到還能在你這兒吃癟。”

“黎大哥見笑了,小弟不過是不擇手段,不入流的。”

“咦,這是哪裡話,你這小子有膽量。走,”黎戈起身拍拍他,一邊道“大哥帶你長長見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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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黎戈走進一處繁華地段,街道交錯,人聲嘈雜,正是夜市開始時候。他倆一前一後,黎戈顧道“這裡呢就是百業街,是由六個學院主持的地盤兒,在這個街市上,一切都是學生們管理。”

“百業街?學府不管理嗎?”

“嘿,”黎戈驚訝看他一下,又繼續道“看你小子挺機靈,這點功課也沒做啊?”

黎戈這次也不多解釋,帶著蘇石進了一處樓閣,徑直進了一間大屋子,屋內一個大圓桌。此處不同前方熱鬧,稀鬆有幾個人已經到場,蘇石正想問詢黎戈來這做什麼。下一刻一群人魚貫而入,圍著圓桌落座,緊接著一侍者端上一個果盤,裡面放了一顆桃子。這一連串的事讓蘇石奇怪,這時一個衣著光鮮身形高大的男子發話。

“這是梨。”

連忙侍者又將紙筆放到桌上客人跟前,蘇石疑惑不解,看了看其他人卻埋頭寫東西,這倒顯得蘇石格格不入。蘇石提筆一看,紙上寫著“盤中是什麼水果”幾個字,蘇石有些厭煩了,順手寫了個桃,隨後學著他們做模做樣將紙摺好。

“這是做什麼?”蘇石心裡想著,這時侍者上了茶水,蘇石覺著奇怪,想著“這是開會?卻又不說話,是為什麼?”

“這是誰寫的!”

眾人見了紛紛搖頭,蘇石一看正是自己寫的“桃”字,不明所以弱弱道“我,是我寫的。”

“哈哈哈……”

聽了這話那些人雖著高大男子離開,只剩下蘇石和梨戈兩人,黎戈臉色難看,冷問蘇石,道“小老弟,原來以為你還挺機靈的,怎麼剛才這麼呆?唉,這下你在學府可不好過咯。”

“啊?什麼意思?不是,我怎麼沒懂?還請梨大哥指教指教。”

黎戈嘆氣不由道“也怪我剛才沒提醒你,剛才那個人是這百業街現任首席,這裡就是他說了算的。”這讓蘇石更摸不著頭腦了,下樓之際,卻被人叫住。

“蘇石。”

蘇石回身正覺熟悉的聲音,只見沈舠坐在近旁屋子,他走進去,道“沈舠姑娘,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問你件事,那天你帶走的盒子,裡面的東西在你這兒嗎?”

聽她這話,蘇石知道她指的是那天從林芝手上接過的盒子。他淡道“沈舠姑娘,那天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盒子什麼的我不知道。不過,你們為什麼來學府,難道……”想起沈舠這幫人將林芝害得如此地步,蘇石有些心寒,即便她是有種熟悉感的沈舠,蘇石也有些不悅之色。

“沒有就算了,另外奉勸你,老老實實找個地方待著,別到處摻和紛爭……”

話未說完,蘇石打斷道“沈姑娘,你是不是認識我?為什麼幾次三番幫助我?還是……”

“呵!”沈舠冷漠一聲打斷他,又道“你區區地階修為,總想著給自己臉上貼金,你還真不害臊啊。”

“這……”蘇石聽了這話一時語塞,“既如此,告辭了。”

待蘇石離去,沈舠才回過身來,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不由落幕之色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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