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聖上精力太過,以後再不能……”張右塵支支吾吾地說。

“哦,那你乾兒子能信嗎?”

“能!現在鶯嬪也不敢找他麻煩不是,難不成她要把這事攬在自己頭上不成?”

“行,下去吧。”

“娘娘,自此以後,聖上……便再不會有子嗣了。”張右塵說。

“本宮知道你什麼意思,放心,宮中幾位皇子,本宮都有數,不會虧待你半分。”我說。

張右塵樂呵呵地走了。

盛澤和盛豐依舊每天都去聖上那兒聽教。

我不知道聖上教了他些什麼,但是我看他勁頭不錯,也沒說什麼。

沒過多久,到了太妃的忌日。

往年倒還不說什麼,只是從去年霖王說了真相以後,聖上對太妃便沒有那麼多恨意了。

聖上一個人在案桌前批改奏摺的時候,我去給他說:“先帝以仁孝治天下,太妃對聖上的一片心如今我們都知道了,不如趁著太妃的忌日,給太妃升了位分,又賜號。可好?”

聖上正愁這件事沒人提,他也不好突如其來的為母親升位分。所以我這一提,他高興得不得了。

他說:“朕有你一人知心,就夠了。對了,純妃娘娘最近怎麼樣了?”

我笑著說:“她好著呢!”

“哦哦,你替朕告訴她,梁楠升在邊疆立了大功。那小子,是個棟樑!朕已經傳了聖旨,等仗打完了,他就回來在京城大理寺那邊任職務。”聖上說。

我回去給純妃娘娘原模原樣地說了,純妃娘娘說:“呸!誰稀罕。”

“對了,今日我看形式,聖上要定太子了。”我說。

純妃娘娘搖著扇子,湊過來問:“立誰?”

“你說呢?”

“盛豐?”

“應該是盛澤。”我說。

“為何?”純妃娘娘問。

我說:“因為盛澤的外公帶兵打仗去了,聖上要安定軍心。只要這江山有一半是王家的血,王家打仗也會有勁頭些。”

純妃娘娘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樣。

太妃的位分升了,也賜了號。以後就是宣德太后了。

儲君的聖旨也下來了。

是長子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