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得先邁左腿。”

“大王,您得左手在上,右手在下。”

“大王,您得……”

“不當了,不當了,這規矩就不是人受的!

誰想當太子誰當好了,本王不幹了!”

“哎喲~

大王,這話您可不能亂說啊!”

晉王府。

李昊挺直腰板,在兩名老太監的監督下彆扭的學習宮廷禮儀。

可那什麼腰背上卡根鋼針,坐立的時候綁住雙腿,睡覺的時候左右兩邊夾塊木板又是怎麼回事兒?!

他累了彎一下腰,時不時翹翹二郎腿,睡覺的時候翻個身又怎麼了?!

這是殺人放火了,還是姦淫擄掠了,有必要這麼較真嗎?!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說不得,又是說不得!

本王當晉王的時候什麼話都可以說,如今當個太子反而什麼都不能說了。

老仇,你這是想氣死本王,好繼承本王的遺產是吧!”

“撲通~”

“大王啊,您要是再說下去,奴婢可就真得被五馬分屍了……”

仇士良苦笑著大禮拜道。

李昊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滿心疲憊的揮揮手,坐下說道:“起來吧。

你與本王相交於微末之時,不必這般生分。”

“呵呵~

大王,您可不算微末啊!”

仇士良好笑的搖了搖頭,拍了拍膝蓋站起身。

李昊聞之撇了撇嘴,很是不爽的說道:“爾等折磨本王已有十日,本王要是再不找個法子自娛自樂,怕是早已被這狗屁規矩給磨死。

老仇啊,你說說,這規矩是人學的嗎?

到底是哪個混蛋立的規矩,本王定要刨了他的祖墳!”

“呵呵~

大王啊,據說這皇宮裡的規矩源自周禮,又經秦始皇改進。

但無論是誰立的規矩,您別說刨他祖墳,就是他的陵墓您也找不到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