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大事本王為何不知?!”

李昊眉頭一皺,隱隱有些不滿。

宋建文見狀躬身抱拳,應道:“當日密探來報之時,大王正和越王商議如何對付太子殿下,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張,擅自扣下此事不報?”

李昊聞言愈加不滿,不待宋建文說完便沉聲打斷。

宋建文聞之卻神色自若,一臉平靜的解釋道:“回大王,卑職報了,只是您當時不想聽,還把卑職給趕出去了!”

“呃~

是這樣嗎?

本王怎麼不記得了?”

李昊頓時如同席二楞一般,尷尬的撓了撓頭。

眼見二女盡皆抽著肩膀竊笑,果斷選擇轉移話題。

“柴哲威既然在五日前便已斷腿,定然與段正學被害一事無關。

至少本王在御膳房找到的出宮令牌,肯定不會是他親手丟下的。

而柴令武中毒昏迷,更加不可能是郭寶良的同夥。

柴紹又因思念過甚,整日裡渾渾噩噩,想來也無心操弄造反這等大事。

如此一來柴家嫡系皆非郭寶良的同黨,這出宮令牌要麼是不慎遺失,要麼便是被人暗中偷了去……”

“大王所言極是!”

席君買適時拍了一下馬屁,臉上的笑容如菊花般燦爛。

李昊見狀一臉嫌棄,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愣在這裡幹嘛?

還不快去準備車架禮物!

若事事都要本王提醒,還要你這二愣子作甚?”

“是是是,末將這就去!”

席君買陪著笑連連點頭,渾身上下哪有半點名將的風采。

只是他方才轉身便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臉迷糊的返身問道:“大王,您還沒說去哪兒呢?

末將實在不知該準備什麼樣的禮物啊!”

“蠢貨!

你跟了本王快一年了,這點基本的推理能力也沒有?!”

李昊怒斥一聲,沉聲說道:“不管柴紹父子的令牌是丟了還是被偷了,這都是如今唯一的線索。

本王若想查出令牌主人的身份,便唯有再去霍國公府一趟!

現在,你還想問本王去哪兒嗎?”

“不問了,不問了,末將這就去辦!”

席君買故作憨傻的撓了撓頭,果斷轉身,一個箭步衝出門外。

陳婉瑩看著他搞怪的模樣,微微笑著說道:“席將軍看似痴傻,實則卻是大智若愚。